黎洲说道:“你可以喊我哥哥。”
虽然是男女朋友了,但望舒还是觉得很奇怪,“哎”了声,说道:“你怎么把话题扯远了?究竟是什么家庭原因?”
黎洲也没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笑了声,说道:“之前我跟你说过的狗血烂俗小说,还记得吗?”
望舒点点头,瞬间反映过来,问:“是因为私生子吗?”
黎洲“嗯”了声,说:“我父亲在深市做生意,早年港圈经济发达,我父亲常年港圈深市两边跑,早年品行不好的生意人都习惯港圈一个老婆,深市一个情妇。我父亲反了过来,海市一个老婆,深市港圈各一个情妇。我当时在深市念书,两个情妇的孩子争宠争得不可开交,我母亲忍无可忍,在我初三那一年和我父亲离婚了,我也不愿在深市念书,索性去了旁边的城市。”
他微微颔首,说:“教育资源确实不及深市,但我的成绩一直稳定拔尖,在哪儿念书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望舒被学霸的自信秀到了。
……这不是学霸,是学神吧。
黎洲看着她,说道:“这就是我和你同一所学校念高中的原因,是不是像狗血烂俗的小说?”
望舒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其实一点都不像是狗血烂俗的小说,小说都是来源於生活,其实我的家庭和你的也比较相似……”
黎洲:“也有私生子?”
望舒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对,两个!”
她数了数,又不是很确定地说:“我知道是两个,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妈妈和爸爸离婚后,法院把我和两个弟弟判给了妈妈,我几乎不和爸爸联系了 ,但两个弟弟倒是经常有一起吃饭联系。”
其实要说狗血烂俗,望舒觉得自己家也是符合的。
父亲在她念小学的时候出轨了,她妈妈还带着她和大弟弟去深市捉奸。
妈妈带着她和弟弟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冲向深市的酒店,骗前台拿到了房卡,一进门,掀开酒店的被子,赤条条的两个人令她印象深刻。
再后来,便是好几年的拉扯期。
母亲借酒消愁,总是让她和弟弟当说客,给爸爸打电话,谎称自己不舒服,以此将爸爸从另外一个女人那儿喊回来。
每回喊不成功,母亲便冲他们姐弟俩发脾气。
而爸爸每次回家,他们夫妻俩的争吵也永不缺席,足以掀开屋顶的争吵声,摔玻璃杯的声音,砸凳子的巨响,都令小小的望舒触目惊心。
再后来,母亲试图生第三个孩子,挽回花心的父亲。
只可惜并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