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进屋,眼尖的她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屋子里完全没有男人生活的痕迹。
她轻轻地抱着棉棉,问:“你怎么了?有事怎么不跟我说呢?我想了好久,担心你出事,就过来了。”
花棉伏在她的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打湿了她的肩头。
望舒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过来,温声安慰道:“你吓死我了,眼睛哭得跟兔子似的,我刚刚看见你的时候,以为你家里来了一只大兔子,然后把你吃了,你变成了棉棉兔。”
望舒这话逗笑了花棉。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总算停了下来,接过望舒手里的纸巾,抆了抆眼睛,又抽了新的纸巾擤了鼻涕,才说道:“我才不要当兔子,就算家里来兔子了,也是我吃它,它凭什么敢吃我!”
望舒哄她:“对对对,谁敢吃我们家的棉棉啊,它想吃我都不答应。想吃我们家棉棉,得踩着我屍体过去!”
花棉说:“那不行。”
望舒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在屋里环望了一圈,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你嗓子都哑了。”
望舒起身去接了杯温水,见厨房里的果篮还有几样剩下的水果,索性切成果盘,一并拿了过来。
花棉接过水杯,仰起脖子就喝了半杯。
放下水杯的时候,她给望舒递了一颗草莓。
望舒刚吃进嘴里,花棉就语调平静地说了句:“我离婚了。”
……真是语出惊人。
望舒差点被草莓呛到了。
“什……什么?”
花棉重复:“我离婚了。”
“不是有离婚冷静期吗?”
花棉又说:“哦,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我们分手了。”
望舒懵了下:“那就是没有离婚的意思吗?”
“不,我们虽然摆了酒,但并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准确地来说,我们是分手了。”
望舒这回是真的被呛到了。
这接二连三的消息,也不知道哪个更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