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锢住怀中女子的双手,将她的抵在墙上。

一颗药丸喂进她嘴里,她被迫吞咽下去。

药效没那么快,她还沉浸在自己本能的需求中,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明明甘泉美味就在面前,她却吃不到嘴里。得不到满足的她看上去零乱无比,先是如哭泣一般地喘息着,后来变成哼哼叽叽。

樱花瓣般的唇,微肿着,宛如盛开在极夜的红莲。

温御能克制自己,但绝不会委屈自己。

他一低头,咬住眼前的红莲。

斗室生春,春光无限。

光阴寸寸流转,或许不过是半柱香的长短,也或许是一个时辰之久。久到叶娉的理智慢慢回笼,脑海渐渐清明。

唇齿交融的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到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原来不是她的癔想,真的是温御!

她不是让三喜去找马车吗?

这位郡王爷怎么会在这里?两人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形,到底是她中了药,还是对方中了药?

她身体瞬间的绷紧,温御自然能感觉得到。

两人分开,气息依然纠缠在一起。

叶娉的双手还要男人大掌的禁锢中,这么近的距离让她生出自己仿佛是别人盘中餐的错觉。须臾间的功夫,她已是想到无数可能。时下的女子,若真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门当户对者顺理成章成为夫妇,门第悬殊者只能为妾。

她不想做妾,更不敢妄想嫁进公主府。

“郡王爷,麻烦你让我的丫头进来。”

过后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眼前的这关先过去才行。

“你那个丫头刚出铺子就被人敲晕带走。”

叶娉大急,“她被带到哪里去了?”

温御没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她被看得心里发毛,全身凉嗖嗖的。这才想起什么,不知该害羞还是该恼怒。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这位郡王爷面前脱成这样也不是第一次。她努力平复着思绪,对方能出现在这里,想来三喜应该也已安全。

“郡王爷,你能不能先放开小女,容小女先把衣服穿好。”

温御动也未动,复杂的目光从她的眉眼慢慢往下移。红肿的唇,玉白的肌肤,绣着桃枝的小衣,还有不盈一握的腰肢。

好生养?

一举得俩?

叶娉被他看得脚趾蜷起,暗道如果他真的想那样,好像自己也不吃亏。这样的天鹅肉,还是一只活了两辈子的老天鹅,吃到就是赚到。

她挺了挺胸,“郡王爷,你把人家抓疼了。”

温御的耳朵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红透。他真是低估此女的厚脸皮,方才他就不应该心软,任她自己在这里生熬到药性自己退去。

“好好说话。”

“小女有好好说话,不信你看小女的手腕,必定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