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不满,含着饼干含糊不清地控诉:“你干什么?”
“唐豆。”阮言宁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唐豆这回没吱声了,阮言宁顿了几秒,垂眸盯着脚尖轻声开口:“其实我结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江寒结婚只是在家里长辈面前做个样子罢了。”
简单几个字,但是信息量却足以让唐豆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
她有些困难地把饼干咽下去,欲言又止了几次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你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商业联姻吧?”
“不……”
没给阮言宁解释的机会,唐豆抢过话头:“这么说来我闺蜜是个隐形富二代?那我这算是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脸了吧。”
阮言宁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唐豆的思维发散能力,明明毫不相关的两件事总是能被她硬凑在一起。不过被她这么一打岔,她心里那点难过倒是所剩无几了。
“富你个头。”阮言宁不轻不重地在唐豆脸上捏了一把,“我的重点是因为各种原因我和江寒结婚没有任何恋爱基础,说不定哪天就离婚了,所以介绍对象这事儿我真没办法帮你。”
唐豆这会儿回过味来了。
阮言宁虽然说得轻松,但是她愿意把这种隐私都说出来,无非是是怕她拒绝了自己会误会。
她敛了嬉笑,一脸认真地安慰阮言宁:“和男人有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以后你要是真离婚了姐给你介绍咱东北汉子,绝对又高又帅又体贴。”
“行。”阮言宁也不客气,煞有介事地和唐豆击了个掌。
医院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何况他们又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实习生,要是实习第一天就冲到,以后还不得任由老师搓圆捏扁。
所以两人也不敢耽搁,让开那个护工后抬脚就往护士站走。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她们刚刚站过的位置旁边有一道虚掩着的办公室门。
门内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握着门把的手因为用力而显得骨节分明。
“江寒?”陈星月有些担忧地看着站在阴影里的人。
江寒没理她,想到刚刚无意中听到的几句话,忍不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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