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阮言宁还能清醒地思考,到了后来整个人像是踩在柔软触不到底的云朵上,晕晕乎乎地跟着江寒的节奏。
她下意识抱着江寒,白皙的指尖穿过江寒利落的碎发。
就在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的时候,江寒放在床头的闹锺就响了起来,是他昨晚设的闹铃。
沉迷在亲密之中的人都同时一顿。
江寒轻轻咬了下阮言宁的耳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阮言宁下意识睁开眼,下一秒她就听到趴在她身上的人好像说了一句粗话。
江寒伸手不爽地关了闹铃,抱着阮言宁坐起来,黑着脸替她扣上刚刚被他一颗一颗解开的扣子。
想到刚刚被江寒的手带起来的战栗,阮言宁几乎不敢去看他。
她这下算是明白了江寒那句说她对亲密行为有误解的话。
像是猜到阮言宁在想什么,江寒嗤笑,“别想了,我说的亲密行为自然不只是这样。”
阮言宁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不确定地问:“那是什么样啊?”
江寒已经下床走到了卧室门口,闻言转过身来睨了阮言宁一眼,“等这些破事儿解决了我好好告诉你什么是亲密行为。”
阮言宁没敢往下问,总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间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不自然地咳了咳,岔开话题,“那个……今天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和大哥约了要出去,等会儿送你去他们家陪陪嫂子和满满。”
一听到满满,阮言宁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我前几天看见闻希姐在朋友圈发的满满照片真的好可爱!”
“喜欢?”
阮言宁点点头,“小满满长得像块糯米糕,谁看了不喜欢。”
“喜欢我们可以加油生一个。”江寒笑得意味深长,“反正我们现在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
阮言宁:“……”
—
吃过早饭,江寒准时把阮言宁送到了江砺家。
闻希显然很开心阮言宁能去家里,一进门就拉着阮言宁去玩自己儿子了。
江砺朝婴儿房无奈地抬抬下巴,“看到了吧?有了儿子之后我这个一家之主在闻希眼里已经成了透明人。”
江寒笑笑,同情地拍了拍江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