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又担忧的问:“如果她知道你又行了,会不会卷土重来?”
夏锦寒笃定地说道:“不可能!我很了解她这个人,她骄傲跋扈,喜欢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讨好她。那些男人是对她有所求,她跟一些达官贵人有来往,有时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青云直上。而我,根本不用卖掉自己。我根本不会讨好她。再说如今我们已经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能怎么样?别忘了,还有国法王法呢。”
说罢,他转身抱着她,温声劝道:“别杞人忧天了。”李秋萌一想也是,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也许一切都只是顾琼雪和卫景的猜测而已。她的性子一向乐观,忧愁来得快,散得更快。她一想通,心情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夏锦寒一见妻子放下了心结,眼波一转,便开始索债:“娘子,你说话得算话,六次!”
李秋萌翻了个白眼,窝在他怀里格格笑道:“你们男人总是高估自己,我许你六次是不假,你觉得自己真的能行吗?”
夏锦寒再次被她气得想吐血。
证明的结果很让人沮丧,他只索回了两次,而且是短期的。李秋萌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摸摸他的脸,“你先躺着,我去弄点饭吃。”
夏锦寒闭着眼睛挣扎一下:“我不累,我这就起来。”
李秋萌觉得好笑,都这么时候了还想着脸面问题。
她伸手入被,胡乱摸了一把:“唉,你明天就不在这里了,我给你做顿饭吃。”
夏锦寒觉得十分受用,没再强撑。
两人吃过简单的晚饭,洗漱完毕,相互依偎着说了一会儿话,便进入了黑甜梦乡。
第二天,林童准时出现。
“娘子,你来了,好想你。”林童现在越来越奔放。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既简单又充实。林童是个闲不住的人,带着在偌大的后园中,捡柴火拾野果钓鱼做饭,有时还做针线。当然,写小黄书也是两人必不可少的娱乐。林童自然也看到了夏锦寒的留言,他对此有些愤慨:“有本事自己去写啊,净给我挑毛病。我看他就是妒忌!”
在林童给李秋萌做完了红绿青蓝紫五个肚兜,写完了上半本小黄书时,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上方的一角蓝天,深深地叹息:“我还是想出去走走。”李秋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一见他这么可怜,恻隐之心大起,一冲动便脱口而出:“好了好了,我带你出去就是。”林童立即欢呼雀跃。
李秋萌想了想,决定还是往人迹稀少的地方走去。决不能在梅林村附近晃荡。
两人一商量决定向河上游去看看。林童背着一个包囊,牵着李秋萌,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两人走了不久便到了一个刘湾的村落。林童牵着进去买了些吃食又灌了一葫芦水,两人找了个地方歇息吃饭。
“秋萌,你肯定累了,一会儿我背你回去。”
“嗯。”
“……”
林童顺着杆子往上爬,一脸期待的看着李秋萌:“秋萌,你说我是不是比那姓夏的强多了?你还是喜欢跟我在一起对不对?”
“嗯。”李秋萌不忍心打击他,一概顺着他的话回答。
林童闻言,笑颜逐开,立即从小白兔升级为略有些霸气的大白兔,豪气地说道:“夏锦寒,你也有今天!”
李秋萌无奈的笑笑,她和林童对面而坐,她无意中一扫,就见对面小路上走来了身着青衣的男子,那男人看见李秋萌,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诧,像是认识她似的。李秋萌皱眉冥想,但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她正要喊过这人问个明白,谁知那男子飞也似的逃跑了。
“你怎么了?”林童看她神色不对,连忙关切的询问。
“没事。”李秋萌摇摇头,很快就将刚才那人驱逐出了脑海。
“我们回去吧。”
“好。”
……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两人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就听见前院一阵喧哗吵闹声,通往后园的铁门被砸得咣咣直响。李秋萌霍然坐起身,林童也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两人迅速穿好衣服,林童先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谁知,他一推开门,就见一大群家丁婆子如狼似虎的窜进来,林童吓了一跳,颤声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这些家丁护院们有认识夏锦寒的盯着林童看了半晌,犹疑不定。
这时就听身后一个婆子尖声叫道:“天哪,不得了。三少奶奶偷人了——”李秋萌刚拾掇完毕,从里屋出来,一听这个婆子不问青红皂白便败坏自己名声,当下心头冒火,抄起一柄铁锹冲去对着那婆子狠狠一拍。
“啊——”一阵惨叫久久回荡在别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