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人的先生跟现代很不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教你一天课那这辈子你都得敬着的。
泓哥儿带着弟弟规规矩矩的给蒋先生行过礼,问起了两个哥儿平日都学到哪里。
泓哥儿道:“《千字文》已经开了个头,能照着写几张大字。”说着还给蒋先生背上了一段。
蒋先生点点头,又去看澈哥儿。
澈哥儿满脸通红,一双小手紧张地抓着衣摆。他可什么都不会啊,这可怎么办?!
袁璐看在眼里,就上去帮他解围道:“澈哥儿年纪小些,还是贪玩的年纪。身子也不太好,所以还没碰书本呢。”
这话说的也不假,当年她二姐姐生澈哥儿的时候是突然发动的,生的异常艰难,她二姐姐就那么去了。澈哥儿因为是早产儿,身子比同龄孩子单薄不少。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故意在里面穿上好几层衣服,就为了同他哥哥一样显得壮壮的了。
蒋先生又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见过两个孩子,蒋先生跟老太太说定了开课的日子,就定在来年正月十六,过完元宵节的隔天。
而束修方面,老太太显然是不清楚的。
袁璐感受到老太太在看她,就对蒋先生道:“束修一年一个孩子给一百两,拢共两百两,您看可以么?”
这时候一两银子的购买力,相当於现代六百元人民币。这一年就是十二万的工钱可不低了。而且这只是束修,逢年过年还会有节礼。
蒋先生当然也没有不同意的理儿。这明面上的钱当然是越少越好,读书人没有不怕被阿堵物会了气节和名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