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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顿住,盯着姜词冲冲没有开口。

姜词也没想到会遇到沈听南,在眼里的眼泪即将掉下的时候,她下意识抬手抹去,努力地对着沈听南露出个笑容。

沈听南看出她拚命忍眼泪的样子,知道她一向要强,也就没有拆穿她,只是开口,“上车。”

姜词微微冲疑一下,到底还是屈服於身体状况,上前拉开副驾驶车门,小心坐进车里。

她低头系好安全带,强打起精神和沈听南说话,“今晚突然下雪,路上都不好打车。”

沈听南看出她脸色不太对劲,不自觉地蹙了下眉,抬起右手,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额头。

姜词在感觉到沈听南的手碰上她额头时,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一瞬。

沈听南放开她,眉头皱得更深,“发烧了,感觉不到吗?”

姜词不自觉地抿了下唇,没应声。

沈听南没送姜词回学校,而是开车就近带回他家里,在路上的时候就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到家里等。

他们到家时,医生已经在门口等候了一阵,看到沈听南,以为是沈听南病了,忙问:“沈总,哪里不舒服吗?”

沈听南在前面开门,说:“不是我。”

医生这才看到跟在沈听南后面的姜词,见她的脸颊烫得发红,连忙道:“快进屋。”

进了屋,沈听南去给姜词接水,医生在客厅给姜词做诊断,量出体温已经烧到四十度,他一边给姜词配退烧药,一边说:“高烧了,得先把烧退下去。”

姜词这会儿已经难受得不想说话,她趴在沙发扶手上,由着医生帮她打吊瓶。

沈听南端着杯子从厨房出来,看到姜词闭着眼睛趴在沙发上,也不知是太难受还是睡着了。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出声叫她,弯身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低声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道:“没事,最近北城气温低,就是感冒了。”

沈听南闻言放了心,侧头又朝姜词看了一眼,看到她沉沉地闭着眼睛,冲疑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再出声叫她到床上去。

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医生给姜词打吊瓶。

细长的针扎进血管里,姜词睁开眼睛,平静地看着针头扎进她的血管。

沈听南在旁边看着,等到针头扎好,抬眸看向姜词,问了一句,“疼吗?”

姜词摇摇头,说:“不疼。”

她看着沈听南,心里忽然感到很抱歉,小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沈听南沉默地看她一会儿,低声道:“不至於,不用这么客气。”

这天晚上,沈听南也没有回卧室,守着姜词在客厅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