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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壁笑了笑,朝她拱手致意,而后往西暖阁那处去。

瓶子正好看到刚才的一幕,遂快步上前,担心道,“郡主,没事吧?”

“没事,好好的。”卓妍看了眼怀中的‘没想好\',又看了眼陈壁的背影,打听道,“方才那个侍卫是?”

“哦。”瓶子笑道,“那是太傅身边的侍卫,陈壁。”

卓妍眨了眨眼,陈壁,刚才她明明看着他跃身去抱‘没想好\'的时候,剑柄将下巴怼了,但是没吭声,卓妍忍着笑,没戳穿。

不远处,陈壁摸了摸下巴,疼死了,下巴都险些怼歪了……

临到西暖阁处,听到有声音唤他,“头!”

是陈铭。

“怎么了?”他问起。

陈铭上前附耳,快速说了几句,陈壁顿了顿,看了看眼前的西暖阁,原本是主上让他来看殿下醒了吗,醒了就请殿下来书斋这处的,但眼下的事情更枣手些。

陈壁转身,回了千水别苑。

*

“主上。”陈壁回了书斋中。

“她人醒了?”陈修远一面看着手中书卷,一面笑着问起。

“不是殿下的事。”

陈修远抬眸看他。

陈壁语气稍显严肃,“主上不是让查温漫吗?”

温漫?

陈修远眉头微拢,涟宋的未婚妻。外祖父邵泽志,时任兵部侍郎,但在涟卿回京时巧合得请旨告老还乡。他猜测过邵泽志是特意避开涟卿的,淮阳郡王府的事,邵泽志或许清楚什么,所以趋利避开。

他是让陈壁去查过温漫。

“查到什么了?”陈修远问起。

陈壁环臂,“有温漫的消息了,好像因为涟宋公子的死,接受不了打击,有些失智了。”

“失智?”陈修远探究。

陈壁轻叹,“就是疯了,被邵泽志关在家中。”

陈修远愣住,“怎么会?”

陈壁继续道,“此事蹊跷就蹊跷在,温漫姓温,就算出事也应当是温家照顾,但温漫却是由邵泽志这个外祖父照顾。而且邵泽志将消息封锁得很严密,能探听到的消息很少。邵泽志将人藏这么严实,邵家肯定有问题。”

陈修远早前就怀疑过邵泽志,眼下陈壁的话更肯定了他的怀疑。

“邵泽志有做什么吗?”陈修远问起。

陈壁摇头,“没有,打听过了,他一直就在家中颐养天年,什么都没做——就似,欲盖弥彰,叫人挑不出错。”

陈修远缓缓放下手中书册,沉声道,“他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陈壁意外看他。

陈修远眸间渐渐黯沉,“他避过了生辰宴上的所有混乱,全然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