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卿:“……”
涟卿脸红到耳后。
但拗不过他,让他背起,也趴在他肩头,暖暖的大氅盖着她两人,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呼吸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
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夜空又开始落雪。
雪不大,落在身上很快就融化。
她将大氅上的帽子盖上,但他盖不上。
“冠之哥哥。”她轻声。
陈修远也轻声,“方才不是没有哥哥吗?怎么又冒出来了?”
“刚才,是忘了……”她心虚。
“哦。”陈修远笑了笑,又道,“我当真了。”
“当真什么了?”她微讶。
他又笑了笑,没说话。
“还冷吗?”她问起。
他沉声,“嗯,冷。”
“那……”她冲疑的时候,他解围,“那你抱紧些,我就不冷了。”
涟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同她调.情。
涟卿:“……”
涟卿也伸手揽紧他,轻声道,“还冷吗?”
他正欲开口,她有意无意吻上他耳后。
他顿了顿,整个人僵住,若有似无的呼吸帖在他颈边,夜色里,似一根羽毛一般,偷偷得撩着他心扉。
他没有回头看她,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大抵,应当是无意的。
“年关好,冠之……”她顿了顿,把哥哥两个字隐了。
“年关好,小尾巴。”他也轻声。
她莞尔,安心靠在他肩头。
“去中宫门的路好长……”她其实是怕他喝了酒,背不动了。
他轻声,“长吗?我还没背够。”
涟卿:“……”
他笑了笑,没说话了。
涟卿贴近,也仔细打量他,“你是喝醉了,还是特意的?”
“特意什么?”他问起。
“特意,引.诱我……”涟卿忽然说了这句。
陈修远笑出声来,“涟卿,你出息了。”
涟卿有些害羞,但,反正他也看不见,她悄声道,“话本子里不都这么写的话?”
“写什么了?”他沉声。
“写,有些人看起来芝兰玉树,温文儒雅,其实,背地里极尽手段,偏执占有,还有囚於密室……”
陈修远恼火,“可以了,涟卿,也不是什么书都要看!这种书日后就不要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mark一下,大型翻车事故现场,番外见哈哈哈)
涟卿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