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笑道:「宋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宋祁笑笑,摸了摸她的额头,略觉滚烫:「喝这么多酒,可是醉了,先喝了这醒酒汤吧。」
安然笑道:「哪里喝的多了,才四杯。我还想喝来着,春桃就劝我了。要不陪宋哥哥喝一杯,夜色好得很。」
宋祁真怕她喝醉了,夜里闹酒,惹的头晕。让她喝了醒酒汤,说道:「明日还要去买花草栽种,早些睡吧。」
安然点点头,扇子轻扇,微敞的衣襟隐约散合,金边绣红缘肚兜儿也瞧得见。见他看着自己,安然放了扇子起身,环手揽在他的脖上,垫脚附耳:「好热,好想往床上垫块冰。」
岂止是她一人热……这轻软的身子贴来,宋祁也是一顿,搂了她的腰,即便是生了栗儿,身段还如往日。只有一处不同,那便是双峰比之前更加俊挺。喜欢以前那丰润的玉峰,但……更喜欢如今的,贴身压在自己的胸膛前,衣裳又薄,更是明显。
伸手解开浅束的腰带,手往前探,就碰到了滑顺的肌肤。两人仍抱在一起,衣裳都未褪去,却已能感受到那炽热。因是喝了酒,安然的身子更烫,一掌抚来,更觉敏感,随着掌上游移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随着掌上力道而轻颤。
这夏日热得很……热的人几乎都抑制不住的发狂了。安然抬头看去,脚又踮的高了些,印上他的唇。若不是宋祁站的稳,几乎要被她压的后倾。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已不能停下的轻揉浅刮。当那软舌带着丝丝东阳酒的甜味钻进热腔时,宋祁微顿。他忽然觉得这样醉酒的安然也很好,这种主动和狂热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此女不矜持。若是别的女子,他早就退避三舍,可安然如此,却似乎……让他起的反应更大。
身下已是硬长粗大,却舍不得唇间两舌相缠的绵绵情意。微睁了眼看去,便见安然媚眼丝,诱得人压不住噪动。往前倾去,安然步子不稳,往后退去,带着宋祁的步子一同退了两步。因离窗边近,只退了小两步,安然便后背贴了墙,没了退路,这吻压的更深了。
宋祁突然不想把她抱回床上,想一想似乎每次都在床第缠绵。即便是安然在上位,似乎也没有这次起的反应大。只是深吻抚摸,已经让她不住呻吟,曼妙的声音萦绕耳中,喜欢的很。离了唇,便褪她的衣裳,伸指在那谷口,已然湿腻,长指浅抽,也怕把她刮疼了。
安然微躬了身体,揽着他的脖子,两脚已有些绷直:「深些吧……」
声音下意识压在喉中,如丝竹悦耳,听的宋祁又快、深了些,不多久,就见她泄了身子,湿了满手。安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抓了抓:「宋哥哥……好舒服……」抓了一会又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裳,不公平。」
看着她的委屈模样,宋祁笑笑,真是醉了。低首附耳,几乎是咬在她小巧耳边:「环紧我,不要瘫下去。」
安然乖顺的环手在他脖间,那官服磨的她一点也不舒服。宋祁慢慢松手,卸了衣裳,仍不抱她去床上,压身而立,将她散乱在前面的发轻拨在肩后,那白嫩胸脯便落在眼底,含了一粒红珠入口,便听见一声欢愉长叹,酥的安然全身都软了。因有墙借力,宋祁一手又揽在她腰身托住了她,试着松手,也不会瘫软下地。
双手从他光洁结实的背上滑下,滑到前面,又游走上面,从他的锁骨处轻压撩拨至宽厚的胸膛前,碰到了两粒凸起,也刺激的宋祁一阵快感。这里的敏感度比起女子的来,也几乎无异。
柔软的手已经移至小腹,转瞬碰到那长物,本就粗大 ,经过一番圈指套弄,更是巨大。温热不带半点粗糙的手握了硬物,另一只手抚在顶端轻揉。只是一会,便冲了精关,也舒服痛快的冲刷出去。
两人身体已渗出细汗,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和泄身后的气味。对还有力气的两人来说,却更是触动春情。宋祁微喘着气,吻了她唇上一记。安然抬眸看他,这一番折腾,酒意已经渐消。如今的她,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只是若宋祁问起,她也要假意醉酒,如此大胆的姿势,好像很是难为情。若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那儒生的框条约束了他的举止怎么办。这一想,干脆就这么站着继续吧。微闭了眼眸,左脚已揽来一只手,将脚抬起,下半身便更是暴露。
她睁大了眼,宋祁以为她醉酒生怯,说道:「不会弄疼你的。」
安然点了点头,那实物已经放在幽谷处,顺着原本的湿润刺入,一个填满充实,一个挤压包容,都不可抑止的一声轻松长叹。因前戏已足,如此站着又极易深入,才刚入里,便没有往日的浅深抽插之举,每每落下都是重重刺去。不过十几下就酥的安然如在云端,唤声出喉。极致的舒爽中带着三分哭音,已快乐的说不出话,只是发着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宋祁身下抽送更快,交合处的声响啪嗒不拖沓,那娇喘声却一直在哼响。这种痛快是无上、难以代替的。他喜欢这样的安然,静时只觉岁月美好,媚时可夺人心魂。一辈子都该护得好好的,不教人伤她半分。
几百来回,身下谷口紧收,他也不再刻意忍着,随着那紧压而动。终於双双得到满足,贴合地方的秽物随身上汗珠滴落,湿了地,妙如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