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宫夫人见宫弘文突然停了筷子,眉头一皱。难道这齐生堂里真是有些什么秘密。
宫弘文背交起手,在房间里徘徊两步以后,当机立断,拿起毛笔,书写了封书信,让人马上把信送到县衙去。
齐镇所归属的县衙,不在齐镇,是在前头的另一个镇叫雨石镇。宫相如骑着千里马,是一骑千里,和六叔不到半日功夫,抵达了雨石镇的驿站。看着是快到齐镇了,不知去到那儿会有什么事,说不定到那儿要在父母面前先跪一晚上道歉。基於种种考虑之下,在未听说齐镇出什么事之前,宫相如决定在驿站吃完饭,让六叔先去探探动静,再前往齐镇。
刚好,在他用饭时,六叔没走出雨石镇,在街上,看见了自家府上的人,因此,上前问清楚是宫弘文派来到县衙送信的,连忙跑回驿站,把消息告诉了宫相如。
貌似,真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宫相如不敢怠慢,吃到一半,停下筷子,赶到了县衙。
县衙的县太爷,听到鼎鼎大名的国舅突然下到他这小衙门来了,慌慌张张的,连官帽都没戴好,跑了出来接客。
宫相如让对方免礼,急於看自己父亲给县衙是投了什么书信。县太爷一样是刚接到书信,没来得及拆开,就此当着宫相如的面拆开来看。
原来,宫弘文听到陈友峻上养生堂之后,心里突然冒出了些不妙的预感。仔细回想那时候杨六姐走进齐生堂的风光场景,接而,是记起来了杨六姐手腕上戴的那对手镯,绝对不是普通的镯子。由於自己儿子是在刑部工作,平常,宫弘文跟着都是特别留意朝廷有哪些特别的通缉犯逃逸之中,尚未抓到。
近一年来,说到年轻,又富有的,甚至能拿到皇家贡品的逃犯,在通缉中的,以他记忆,貌似只有一个人,那是追查了许久都没有下落的孙家小姐孙如玉了。
孙如玉逃到了齐镇,怪不得,他们刑部的人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只因齐镇这地方偏僻不说,这里的人,都懒惰惯了,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平常,都不爱找邻里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是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哪怕真是察觉到什么,按照齐镇百姓的性格,少惹闲事,都不会想着报官拿赏金。反正,没有野心的齐镇人对钱同样是兴致缺钱。
恐怕这孙如玉,是在这地方呆了有一段日子,察觉这儿的百姓好糊弄,终於决定了这儿安生,从而把自己随身带的宝贝都拿了出来卖,以便不用再受苦受累,享享福气。
这回,孙家这滴最后的血脉真是自己撞在枪口上了。
但是,宫相如回头想,很快想到自己父亲突然着急写了这样一封信来,肯定不止是因为发现线索急忙向朝廷报信而已,看信里宫弘文这口气,要县衙马上派兵过去,怕是有人陷入危险里头了。
果然,很快,有人急匆匆跑进县衙里报信,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天空,说:齐镇走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