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熏水?」孟夏一拍大腿,骂道:「你可真是糊涂,我的洞房花烛夜差点被你废了,肯定是拿错了,我抹上去的时候就闻到很清雅的香味,我还寻思着你怎么弄得这么有情调呢。」
傅君悦满脸愧疚地由着孟夏骂,孟夏骂了几声,自己倒不好意思了,气也消了,挪了挪椅子挨着傅君悦坐下,又哥俩好说起知心话来。
傅君悦有意试探,低笑着问道:「那药我拿错了,可看你还挺乐的,那夜……」
孟夏微微脸红,瞄了傅君悦一眼,满足地道:「多亏了卓妍,她中了那催情香,难受的很,偏我□来了两次就不能动,后来,后来是她主动的……」
孟夏正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是只要稍微给点刺激就会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的年龄,又是娶了心心念念的人,即便没有外物刺激,一晚上来上三四次还是没有问题的。
来了两次就站不起来,只能是邵卓妍有意为之热情如火每次折腾的时间太长了。那药水,估摸着也是邵卓妍发现了调换了,她调换药水的目的,便是要让孟夏对她的体谅体贴感恩。
傅君悦暗恼邵卓妍心机过深,孟夏还在夸邵卓妍温柔体贴胸襟宽大,傅君悦笑道:「这么喜欢你的新娘子,那我将功折罪,让你大展男儿风采,再配一副药给你。」
「免了。」孟夏摆手:「万一你把我弄成太监长期立不起来就完了。」
「这副药吃了,可是能让女子求饶的,你不想挽回你的面子?」傅君悦微笑,斜睨了孟夏一眼,一面拿笔写方子,扬声吩咐外面伙计进来拿方:「按这方子配好药,跟着就煎两碗药给我送过来。」
伙计领命出去了,孟夏犹豫不定,一时也没有告辞,傅君悦也不劝说,只与他闲话,
「上次给你的药水,你没有告诉你夫人吧?」
「没明白说,不过拜了堂进洞房后,我不是还得到前面陪客人么?我怕她的随侍丫鬟误拿了,悄悄跟她说过柜子里的青瓷瓶不能动。」
如此看来,自己料的不差了。傅君悦笑着又说起别的事,孟夏早些时是有两个通房的,傅君悦问他成亲了,那两个通房怎么安置。
「这事我正头疼着,你帮我拿主意。我都几年没进她们房了,可是紫荆和白芍都不肯出府,我娘的意思,她俩身子都给我了,也不好另嫁,不若给个姨娘的名份算了。」
傅君悦轻笑,明白邵卓妍为什么会使心机了,原来还有虎视耽耽的两个通房等着当姨娘。
「找两户好人家,妥妥地嫁出去罢。」傅君悦是不赞成纳妾的。
「她们不愿意,我又拉不下脸狠心斥骂。」孟夏颇苦恼。
「那便交给你夫人去处理。」傅君悦笑道,话说出后却微微愣神,孟夏的那两个通房若是一直不肯出府另嫁,依邵卓妍的手段,只怕不会让她们活下去的。
紫荆和白芍两人傅君悦是熟悉的,却与青霜绿翘不同,纯朴本分之人,可怜了。
「你把她们抬上来做姨娘,然后送回清风罢。」傅君悦沉吟了一会道。
「有道理。」孟夏拍手,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抬了姨娘再送回清风,如此我两不相负了,卓妍想必不会反对的。」
傅君悦微笑点头,这样的安排邵卓妍当然不会反对,给个名份给个安身之处,却近了不孟夏身,她怎么会反对?
两人说话间,伙计送了两碗煎好的药过来。傅君悦端起其中一碗,吹凉了喝了下去。
「真的能厉害得让人求饶?」孟夏犹疑着,两手伸向另一碗药。
「试试不就知道了?」傅君悦淡笑,止住孟夏的手,道:「我给你装壶里,回府了确认你夫人在家再喝,要不然……」
孟夏提着药壶走了,梅若依进了后院,笑问道:「为着什么事找你的?开始气成那样,这会儿却不气了?」
「为着什么事回头再告诉你。」傅君悦喘起粗气,拉了梅若依进房。
「怎么啦?刚才你让伙计煎的是什么药?」
「能让你快乐的药。」傅君悦已经一柱-擎-天了。」百忙中却不忘从床头摸出一个药瓶,手指沾了里面的东西抹到梅若依那处……很快地呻吟与吼叫声响起,足足响了一个时辰。
狂肆的没有止境的浪潮持续冲击着,梅若依几欲崩溃,那呻吟后来变成了痛哭,又由不可抑制地痛哭转为微弱地啜泣……
「以后,不准你再用药物了……」傅君悦终於缴械停了下来时,梅若依无力地哼道。
「以后不会用这么狠的药的。」傅君悦滑下-身体,把梅若依搂进怀里轻吻爱抚,解释道:「我喝那药是要诱孟夏也喝,治治邵卓妍。」
为什么?梅若依不解。
「邵卓妍心机太深了……」傅君悦缓缓道:「我配了药给孟夏,她知道了,却调换了药,然后又假意体谅体贴,治得孟夏对她感恩戴德。」
梅若依叹息道:「她何必如此,孟夏对她的心还不够么?非得弄得孟夏新婚夜丢脸!」
「正是这个理,所以我要治治她。」
「这药,虽然舒服的时间太长,可也……不算受罪……」梅若依红着脸细声道。
「我给你抹了这个了,你也动-情了,那里水多,自然不算受罪,只会很舒服,孟夏那里可没有这药。」傅君悦摸过床头的药瓶指给梅若依看,微笑着道:「今日配的药药性太厉害了,女子没有同时用动-情药,有得受了。」
梅若依点头,倒真是,时间那么长,□又硬得铁杵一般,看来邵卓妍得求饶的,孟夏新婚夜丢的脸也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