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尽月兰俱是一惊。
半晌后,冬尽喃喃道:“怪不得大夫都说没伤,只是困乏了。”
“她是证人,不能用刑。”魏姩淡淡道:“可惜了。”
冬尽月兰对视一眼,皆默默垂首没再继续问下去。
“此次秋雾山雇凶一案,你们可都了解了?”魏姩却继续道。
二人点头:“这几日京中都已传遍了。”
“初时我们都急的不行,好在后来姑娘无虞,也洗脱了冤屈,那梁大人真是可恶至极,竟往姑娘身上栽赃,这要是没查清楚,可怎么得了啊。”冬尽。
月兰顿了顿,道:“梁大人与魏家并无什么交集,他为何要害姑娘?”
魏姩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朝二人道:“害我不是梁大人,是魏家,梁大人只是替死鬼。”
冬尽月兰同时僵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好半晌,月兰率先回神,皱眉道:“为何,姑娘可是魏家嫡长女!”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们何以对姑娘使如此毒计!
“他们疯了吗!”冬尽失声道:“这要是罪名落实,魏家也不能全身而退啊!”
“若是没有牵扯到东宫与宋淮,死的只有我和齐云涵,魏家只要大义灭亲,就能全身而退。”魏姩淡淡道:“只可惜,这一次,他们没有如愿。”
“我同你们说这些,是想让你们清楚,我与魏家不共戴天,以后,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冬尽月兰闻言按下心中惊疑,忙后退一步,跪下郑重道:“奴婢明白。”
魏姩轻声道:“替我更衣吧,我才沐浴过,想睡会儿。”
天还没亮就被风十八薅起来蹲马步,出了一身汗,早饭前便已沐浴过了。
“是。”
二人虽好奇御史台怎还能沐浴,但没有问出口。
姑娘不说,她们便不会追问。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魏姩与在别院一样,每日天不亮就起来锻炼,冬尽月兰起初都感到万分惊讶,但慢慢地的也就习惯了。
杏和院虽不能练习骑射,但三日之约还在,到了这一日,魏姩早早就出门往香山别院而去,等喂完狼她还可以去练武场。
三日一练总比搁置多日要好。
但这天,她才出杏和院就魏恒堵住了。
他像是知道她今日会出门似的,早早就在此候着,衣摆的露水都还未干。
魏姩见着他,欲直接绕开,她今天没工夫跟他纠缠。
“姩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