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也笑着挥了挥手。
他立在院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走的歪七扭八的身影,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
等从江南回来,他就会想办法将她留在身边,永远!
到时候,除了他,任何人都不会再见到她,包括太子。
而另一边,魏姩前脚踏进寝房,眼中的醉意就散了,她脱下外裳,冷声道:“扔了。”
最后一次了。
魏恒,可一定不要辜负她给他备的大礼啊。
“十八,带我去见见五弟,不能被任何人看见。”
“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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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曣所说半点不假,从那天起,魏姩在别院的训练果真是一次比一次狠,且还要抽出一个时辰,跟苏妗学掌家之道。
苏妗教她的方式也很粗暴,直接拿了太子名下的产业,和别院的宫女名单让她边学边练,魏姩吓的当即将帐簿塞回去:“这要是亏了,我赔不起。”
苏妗很淡然:“无妨,殿下有钱。”
魏姩:“......”
对喔,他有金山堆堆。
於是从这日开始,魏姩每天都忙道不亦乐乎,虽然三日才到一次别院,但她每次都要带回去一堆功课,半点也不敢懈怠。
而从那日起,她就再没见过太子。
她旁敲侧击的问过苏妗,苏妗说临到年关节政务繁忙,殿下脱不开身。
苏妗说的很淡定,很随意,魏姩只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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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的流逝,很快就到了盛安郡主举办的赏梅宴。
请贴上邀请的是魏家所有姑娘,魏姩便将魏婉带上了。
魏姩与乔氏‘和解’后,魏婉那桩婚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但魏姩将魏婉带上,乔氏起初还是不同意的。
虽然是邀请的魏家姑娘,但只要随便寻个由头就能把魏婉拘在府中。
魏姩便直接同她说,此次虽是给顾家小公子相看,但也会去的很多高门公子,要是魏婉能攀上一门对魏家有利的婚事,岂不是更好?
乔氏一听,哪还有不应的。
她本也就是想利用魏婉的婚事给魏家铺路,留着人在府中也是为了好拿捏,但如今众所周知,太子对魏姩青眼有加,若是由魏姩带魏婉出去,指不定要比她寻的婚事更好。
魏姩的确要给魏婉寻一门亲事,却并非为魏家铺路,而是要将她在魏家出事前嫁出去。
祸不及出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