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庭:“......”
这就是什么也没学会了。
似是看出了顾兰庭的嫌弃,褚曣道:“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至少学到了如何破此阵。”
天老爷,虽然都是阵,但姑姑和姑父布的阵并非同一脉,且又是这样压箱底的阵法,他能闯过来就不错了,哪有空去观摩学习。
顾兰庭毫不掩饰面上的嫌弃,轻哧了声:“行了,走吧。”
“过几日,让蓁蓁来试试。”
褚曣遂明白顾兰庭是有意要传授此阵,但是这太危险了!
“姑父,蓁蓁不会轻功,不如晚一些再试?”
至少,让她再多练习一段时日的身法。
顾兰庭却道:“无妨,先让她来试试。”
“阵法与习武不同,我不会拳脚功夫也能布阵闯阵,或许,蓁蓁在这上面亦有天赋。”
顾兰庭如此说,褚曣便没再反驳。
“对了,你姑姑那边的?”
褚曣:“学会了。”
顾兰庭这才露了满意之色。
褚曣趁机道:“姑父,那这婚事?”
顾兰庭抬眸看他,褚曣不闪不躲,静静地等着,终於,顾兰庭垂下视线:“听你姑姑的。”
这便是应了。
褚曣嘴角一咧,抬手:“多谢姑父。”
人来的时候踉踉跄跄,走的时候倒是疾步如风。
顾兰庭笑着摇摇头,随后又缓缓敛了笑意。
今日,竟在他身上看到了幼年的影子。
若蓁蓁真的能让他走出来,也算是皆大欢喜。
卫如霜知道顾兰庭点了头,也就没再为难,放了礼部尚书和媒婆进来,装模作样矜持一番就松了口。
礼部尚书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是不辱使命。
虽然...他好像也没出什么力。
褚曣早在礼部尚书等人进府时,就马不停蹄的去了香山别院。
他一身的伤不好叫人看见,但蓁蓁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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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从早晨等到了日暮,十八才过来禀报:“殿下回来了。”
卫蓁忙站起身:“殿下在何处。”
“在寝殿,殿下受了伤,伤的很严重。”兔十八顿了顿,面色沉着道。
卫蓁一惊,失声道:“受了伤?”
还伤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