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小玩样儿,穿上能帮你找准脚底推拿的穴位。”
杨伦嫌弃地摆了摆手,“看着太奇怪了,杨婉你自己拿走。”
杨伦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双袜子,那表情和我亲哥几乎是一摸一样的。
我只好把那双袜子拿了回来,跟邓瑛说,杨伦不穿。
邓瑛取回来特别仔细地收好,跟我说,那一双穿旧了,就穿着一双。
是不是很神奇。
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恶趣味,在六百年前的大明朝,仍然能被邓瑛找回来,并帮我保存下来。
前四年,写观察笔记,参与宫廷倾轧,见证人间疾苦,是过得有点太糟糕了,我也曾被压弯脊背,承受酷刑,很多欢乐都暂时消失了。
不过,如今一切都过去了,邓瑛活了下来。
温柔地陪在我身边,所以,我好像可以,把我的快乐重新找回来了。
第165章 我和邓瑛的大明日常(啊哈篇)
我喜欢在风雨交加的时候做那种事。
为此, 我专门写了一篇文章。
那篇文章很复杂,我在其中引用了很多后现代的哲学理论,从文本演变的角度来解构“性”本身, 以此来论证“风雨交加”这四个字和“X”有多么“深刻”的关联。
可惜,邓瑛看不懂。
但他在那方面的知识储备丝毫不比我逊色。不过很迷的是, 他执着於给我讲其中的养生之道。
比如, 阴雨天不适合做那种事。我问他为什么,他翻出了他的小黄书, 认真地跟我说, 因为:风雨天行房男缩阳, 女缩乳,四脚冰冷,易落疾病(此处参考相关资料)他自己是没关系的, 但是对我那儿不好。”
对我哪儿不好啊?
说起这个“哪儿”, 我就有很多话说了。
众所周知, 我和邓瑛之间没有前戏。
为什么没有前戏?因为之前他有他的恐惧,我有我的怀疑。
那个时候的他还在我身边痴迷“自耻”所带来的悦感, 而我也还没有能力很好地保护他。
很难说,天雷地火之下,是谁在解救谁。
X的复杂和人复杂是可以对照在一起看的,不同的人生阶段, 人体验X的角度,方式,都是不一样的。作为邓瑛的身边人, 彼此取悦说起来简单, 做起来太难, 我是个母胎solo,他也是个处男,我硬着头皮启蒙自己,继而开化邓瑛。可惜我一开始就站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角度在思考这个问题,理论过於观念化,不够接地气,导致实操过程中,我们的姿势,体(hexie)位十分单一。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进入主题过快,完全没有前戏。
当然,这些都是我在靖和年间才逐渐反思出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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