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仗义值几个钱!
张世东眯着眼睛,哥今天来就是不仗义来的,你们动用了大批人马对老子实施围攻,怎么地,现在被老子给揍的鼻青脸肿想起来老子不好惹了是吗?
这顿踩,才是老子来这里的目的,不让老子踩,来干嘛,看你们表演啊?
“大妹,还不带着张先生进去休息,舟车劳顿,我这里有一个最顶级的按摩师,去让张先生放松放松。”花惊云本想着继续低调,却在见到张世东的高调后忍不住还是又挡了一阵,至於对方是否按照自己安排那就不得而知。
花非花笑了笑,没有搭话,合情合理,当初就是花飞扬联合花神通将花非花给软禁起来让这边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将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头衔给拿了下来,现在她有了靠山能够借助到外力,回来当然要强势一圈,否则张世东来这边杀了一圈目的何在?
花惊云也表现出过往的沉默,让开道路,扶了扶眼镜退到一旁,本来在这个家族他就不参与任何争斗,该做出的表率做出来了,接下来无论他做什么都没什么可说的。
张世东岂能不认识花飞扬,扫了他的场子,抓了他的妻儿,对於他的照片早已是牢记在脑中,看着强忍着愤怒的花飞扬,张世东迈开脚步走了过去,笑着看着他,两人的身高相仿,对方是一个彻头彻尾在西方可以称之为大帅哥的金发美男,从小到大经历的多重包养让他此刻的肌肤润滑没有一点瑕疵,张世东抬起头,在花飞扬都觉得愕然的时机,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抡起拳头抬起飞脚,对着他就是一顿捶。
花飞扬也不是废物,也曾经经受过最为专业的训练,到了外面散打七八个壮汉也不在话下。可此刻的他,却像是一个病秧子般,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被放倒后就觉得对方每一下都打在自己发力之前的位置,疼的是一塌糊涂,渐渐的迷失了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进行反抗。
抓着已经晕厥的花飞扬脖领子。将其拎起来,双脚搭在地上,头低着,鲜血啪嗒啪嗒的向下掉落,粘稠的挂在他的脸上,每掉落一块都会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血迹的痕迹。
“这家伙偷袭我。杀了我的人,还让一群无辜之人因我而死,是不是该揍?”
没人应答,等同於默认,如果只是一个人被揍一顿这件事就过去花家当然高兴,做好了要被狮子大开口的准备,这样的小菜。自然乐得送上去填饱对方的肚子。
张世东抽出随身的匕首,搭在了花飞扬的手腕上:“手筋脚筋挑断,我留他一命,够给你们花家面子了吧?”
所有人俱是一皱眉,花飞扬无论怎么说都是花家最核心的子弟,是当代家主的亲生儿子,尽管这亲生数量有点多,却也不是谁想废就能废。是整个花家的脸面。
花神通不得不站出来,他是长辈,也是花家少数诸侯之一,这件事家主的态度始终不明朗,在那位的眼中是儿子和女儿的争斗,他作为当父亲的,至少要做到两不相帮。当初无视了花飞扬囚禁花非花,今日就会无视花非花展开报复行动针对花飞扬,花家未来只会有一个家主,谁有能力成为那个家主还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
“张先生。您的手下这段时间可没有消停的养伤,死在他手下的人也有几十个了。”
张世东撇了他一眼:“我还没找你呢,就找个犄角旮旯好好蹲着眯着,期待着我心情好难得对老人家客气一回放过你,自己还跑出来了,为老不尊的典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啊!”
噗!
张世东的匕首扎透了花飞扬的右手臂,将他的手筋轻易的扎断,匕首尖退出来之时将花飞扬的断筋挑出来一段,毫不留情的挑折。
花神通一脸菜色,从小到大,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外人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一丁点的冒犯都已经用惨痛的代价来偿还,放在今日之前,敢对他说这句话的,死都不足以赎罪,还要用家人的性命来扑灭花神通内心的怒火。
“今天我来,就一件事,不多谈也懒得多谈,要么你们想办法灭了我,要么就让我把这件事办成,办完事我转身就走,你们花家如何如之何与我没有半点关联。”
张世东又一刀将再次昏迷的花飞扬从昏厥中痛醒,左手的手筋被挑折之后也截了一段出来,花飞扬脸色苍白彻底的晕死过去,连剩下的脚筋被挑断也没能真正苏醒过来,直到张世东探手捏住了他后腰处的脊椎哢吧一声捏碎,剧烈的疼痛才让花飞扬苏醒过来尖叫一声疯狂的扭动身躯满脸涨红,眼眶之中的眼球满是撕裂的痛楚,青筋暴跳脖颈处的血管涨起,最终倒在自己流淌的血泊之中,身体抽搐着,旁边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多是怜悯和漠然,身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却因为金钱权势的魅力而被稀释掉,此时此刻,没人想到我们是兄弟姐妹,想到的是又有一个人退出了家主的竞争,一个废人,他麾下的产业将由我们瓜分,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这之后,他能活着,靠着的是身体内流淌着花家的血迹,不差那点闲钱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