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觉得院子里还有德妃娘娘的眼线?”黄莺问栀蓝。
栀蓝其实也不确定,刚才她问绿柳,眼线是不是在自己的院子,其实就是突发奇想,或者说要找补点什么回来,不让绿柳怀疑。
毕竟绿柳明明看起来快要窒息了,但是却一直吊着一口气,被人下毒能这么精准的话,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绿柳之所以这样是栀蓝“诅咒”她的。
从四阿哥语焉不详的话里,栀蓝觉得应该是德妃在背后搅和着这一切的,所以栀蓝不过是想着从绿柳嘴里听到德妃。
确定了是德妃栀蓝才能好好想想用什么法子应对,毕竟德妃是她正经八百的婆婆,虽然在皇家,她们这样的婆媳也不经常见面。
但是见面闹了矛盾,死人虽然不能说是家常便饭但也是能发生的。
不过栀蓝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绿柳吃饭的时候被毒到的,一样的东西,黄莺却没事儿。
只有自己院子有眼线才能做到,虽然绿柳太难受就没多想,但是她毕竟不是真的被人下毒,一时半会死不了,栀蓝怕她回过味来了才找补了那么一句。
现在看来算是歪打正着了。
“去找大夫,大张旗鼓一点,要是有人问起来了,就说绿柳中毒了,然后悄悄观察一下府里人的动静。”
“是,奴婢这就去办。”
贝勒府找大夫不难,很快人就被带来了,把脉大夫要离开的时候,栀蓝让黄莺把他带了过来,栀蓝刚要关心地过问几句,大格格在外面要见自己。
“让她进来吧。”
行礼请安之后,栀蓝说;“有什么话等我问完大夫再说。”
大格格自然是没意见的。
虽然这个大夫名声在外,但是面对绿柳的情况也束手无策,这自然是在栀蓝的意料之内,不过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
她佯装忧心忡忡地问了大夫几句之后,略显失望地摆了摆手,让他走了。
这边大夫刚走,栀蓝还没缓和好情绪呢,就听到大格格的奶娘问:“福晋,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
“刚才奴婢听了几耳朵,听起来好像是绿柳和黄莺一起用膳的时候被人下毒了,下毒的人怎么就这么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有点太准了……会不会是……”
没说完见栀蓝的神色没了刚才的忧心,多了几分审视,奶娘赶紧说:“奴婢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福晋您当奴婢瞎说。”
栀蓝收敛好情绪:“你没瞎说,说得十分有道理,你觉得会是怎么样?”
“奴婢是觉得……”奶娘又小心翼翼地仔细看了看栀蓝然后才缓缓开口:“这事儿会不会是黄莺做的啊?”
黄莺回来刚巧听到大格格奶娘的话,顾不得规矩礼数直接喊冤:
“福晋,她血口喷人,奴婢怎么可能对绿柳下毒!”
“福晋,奴婢就是刚才听了几耳朵想到的一种可能,也没说一定是黄莺。”
栀蓝眯了眯眼睛,视线从她们两人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大格格身上:“你来找我有事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