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就她那心气,她和别的男子来往甚密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退一万步,就算是钮钴禄格格和年侧福晋院子的大夫有关系,她不得拚命掩饰他们的关系啊。
怎么可能主动的让奴婢去年侧福晋的院子找大夫呢?”
就是说啊,内宅真是锻炼人,一个个之前看起来不聪明的人,真遇到事儿也都说的头头是道的,并且还十分有道理。
不过越说栀蓝心里的疑惑越大。
年氏如果真的不是在声东击西的话,那她院子的那个大夫可能是真有问题了。
“来人啊,去把年氏院子的大夫叫来。”栀蓝吩咐完了之后,看向年氏:“年侧福晋,您要不要也辛苦一趟去瞧瞧,我怕你院子这大夫我叫不来。”
终於,因为栀蓝这话年氏的脸上多了几分尴尬的神色。
虽然栀蓝是在嘲讽,可是不得不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
年氏犹豫了一下:“福晋说的是,奴婢去把他叫来。”
等年氏走了之后,李氏问栀蓝:“福晋,您觉得那个大夫有问题?”
栀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问李氏:“这事儿你怎么看?”
“说实话,福晋,奴婢还是觉得不可能,一个大夫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啊,而且那个大夫既然住在年氏的院子,虽然谁也没明说,但是奴婢觉得那个到底应该和宫里的公公一样。
不然的话,不管爷去不去她那院子,都不可能让一个男子住在那儿的啊。
你说这一个太监一样的人,敢不听福晋您的命令,这总是……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宫里的公公来传旨,不说见到福晋您要恭恭敬敬的行礼了,就是见了奴婢,他们也要行礼啊。
年氏院子的人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把事儿做成这样。”
“李姐姐,实不相瞒,一开始钮钴禄格格在你的院子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是觉得钮钴禄格格是挑拨离间,后拉她也承认了。
毕竟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一看就清楚。
但是因为担心弘时,我觉得钮钴禄格格虽然是在挑拨,但是也而不能说她全是恶意,就应了这事儿。
但是现在……”
“福晋,奴婢明白您的意思,这事儿发生在奴婢的院子,奴婢看得一清二楚,奴婢还是觉得这事儿背后有主子,即便不是年氏,年氏也没她说的那么无辜。”
栀蓝想的是:“可是她身子不好,能不能生养都难,她自己心里也应该有数,她让一个大夫搞出这么大的事儿又能怎么样呢?”
“这可说不好,不过福晋,她身子再不好,这都被皇上指婚了,嫁进了王府了,好多事儿都身不由己了。
就算是年氏不想怎么样,那她的娘家呢,年府愿意她不争不抢的就在在咱们王府养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