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不管钮钴禄妹妹你是不是甘心,你背后的那些人都不会甘心的。
所以你才一直不想年氏好过的。”
栀蓝这话完全说到了钮钴禄氏心底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钮钴禄氏说:“就算是福晋说的这些全是真的,那福晋您就一点也不忌惮年侧福晋?
大夫的事儿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了?”
“我说了这事儿要黑不提白不提了吗?”栀蓝笑着反问。
“福晋您有想法了?”
“我有没有想法那是我的事儿,至於我会怎么做我想也没必要和钮钴禄妹妹你说。我尊重钮钴禄妹妹你的立场,但是钮钴禄妹妹你也不要把我当成是没脾气的人。”
“福晋,您这话严重了,奴婢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有没有的你心里清楚,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我不防掏心窝子的问钮钴禄妹妹一句,你非要我处理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真的仅仅是借刀杀人,没想着顺便也让我倒霉一下?”
钮钴禄氏因为栀蓝这话,脸色变了变。
栀蓝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了一声。
“福晋,奴婢对您一直很尊重。”
“是吗?”栀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真是谢谢钮钴禄妹妹了。”
钮钴禄氏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知道不好继续一直提那个大夫的事儿了。
可是这就是一把刀,都出鞘了,难道的机会,她要是不利用一下实在是可惜,於是就没忍住:“福晋,昨儿个年侧福晋好像专门堵住了爷,应该是和爷提了那个大夫的事儿吧?”
“钮钴禄妹妹知道啊,我还以为妹妹不知道呢。”
“福晋,你这是什么意思?”
“爷知道了大夫的事儿,昨儿个先去了年侧福晋的院子,又来了我这院子,但是到现在我都没对那个大夫做什么,很明显爷是交代了什么,对吧?”
“这是肯定的啊。”钮钴禄氏没多想,嘴边的顺口而出。
“那钮钴禄妹妹觉得爷会交代了什么呢?”
“这……”钮钴禄氏结巴词穷了,她也后知后觉,自己太着急了,掉进了栀蓝那些话的陷阱里,可还是想要补救:“福晋,爷是不是看在以前和年侧福晋的情分上,让福晋您对那个假大夫网开一面啊。
这事儿昨儿个奴婢没想明白,方才听粗使丫鬟说了闲话,所以才来找福晋。”
“你很清楚啊,知道爷应该是不让再处理那个大夫了,可是钮钴禄妹妹你却恨不得我现在直接弄死那个大夫,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忤逆爷的意思吗?
还说尊重我?妹妹的尊重我可真是当不起啊,这是嫌我在爷面前死的太慢了!”
说完栀蓝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钮钴禄氏见状赶紧跪下请罪。
这一次栀蓝没让人把她扶起来。
“福晋,奴婢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福晋您不能任由年侧福晋那么嚣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