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栀蓝想自己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办法。
因为他给自己布置了这么一件事儿,让栀蓝也忘记继续试探他了。
直到第二天了还在想着这事儿呢。
其实这事儿或许可以问问内宅的其余的人,毕竟她们都是土着古人,进了王府之后没做过什么陷害别人孩子这事儿,可是家世再不好,在娘家的时候,娘家估计也是姨娘的。
所以虽然没做过什么,但是法子可能会知道的。
但是吧……栀蓝不知道王爷去钮钴禄氏的院子都和她说了什么,栀蓝也不敢问内宅那些人,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万一自己问了她们,她们把王爷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告诉了钮钴禄氏,那事情就更难办了。
倒不是怕得罪了钮钴禄氏,而是怕钮钴禄氏知道了王爷的意思时候,防备的更加严格了,就更没机会了。
而且栀蓝也有点生气,王爷怎么让自己做这事儿。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好法子,於是栀蓝就避开人,悄悄去了仓库一趟,拿了口服流产的药,然后弄成粉末,准备找机会。
栀蓝就先让黄莺悄悄去观察一下,看钮钴禄氏院子的小厨房什么的能不能有机会下手。
结果黄莺给她带来了一个十分爆炸的消息。
“你确定?”
“主子,要说这事儿多确定,奴婢真不好说,可是浣衣房那边洗的都是主子的衣裳,而且那衣服料子看着也不像是丫鬟或者是嬷嬷们穿的啊。”
栀蓝纳闷了,这钮钴禄氏到底搞什么。
黄莺看到钮钴禄氏院子的粗使丫鬟悄悄在浣衣房洗衣裳,而且还背着人,这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衣裳上还有血迹。
“主子,奴婢觉得那些血迹应该是来月事儿的时候不小心留在的。”
“钮钴禄格格现在有了身子,来月事儿?可能吗?会不会是她小产了?”栀蓝问。
“这个……奴婢不好说。”黄莺想了想说:“要是小产了,那她该找大夫的啊,不管是大张旗鼓还是悄悄的,都要有大夫吧,不然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呢。
可是钮钴禄格格的院子没有再找大夫了啊。”
的确是这个道理。
作为皇子的福晋,按照规矩,她是要对内宅每个人的月事儿都十分清楚,这样她才好决定王爷每天晚上都去哪个院子歇着。
但是王爷几乎不去别的院子,栀蓝对这种别人十分隐私的事儿也不愿意多管,就没在意过。
不过作为福晋,每个新进府的人,月事儿什么说的都是什么时候,都会记下来告诉她的,她有本子的。
之前王爷说的让她改日子就是这个本子。
她让黄莺去把这个本子拿来了,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钮钴禄氏的月事儿时间,刚巧正是这几天。
“主子,这……难道说钮钴禄格格压根没怀身子?”黄莺诧异极了:“可是如果没有,她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给自己泼脏水呢。
别说她是王府的格格了,就是成了亲的丫鬟,这么给自己泼脏水那也是浸猪笼的啊?”
说的就是这话,栀蓝现在也十分疑惑。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当初来府里的那个大夫就是事先钮钴禄氏找好的人。
既然这样,栀蓝说:“你悄悄去问问宋格格,看之前给钮钴禄氏把脉的那个大夫从哪儿找来的,然后你去看看,看那个大夫的铺子还开着吗,或者说那个大夫还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