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怒视着小四,气的要死,打了人想不认帐,门都没有。
她被白云溪撵出门,心里一直窝着火,趁着这次,她定然撕下白云溪一层皮。
不等白朝开口,小四就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
“无所谓,只要你们不怕,只管来。”
说完,小四转身看向白云山,
“堂伯,今儿堂奶奶离开的时候,我娘就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再有下一次,就算是亲戚,也得对薄公堂,论一论是非。”
看着床板上躺着的白朝,小四默默的替雯姐竖起大拇指,心里赞叹一声打得好。
虽然看着惨,但这种人若是不给他点教训,不一次把他打怕了,只会得寸进尺。
还有堂奶奶,要不是看她年纪大,早架着扔出门了。
小四把家里的态度摆出来后,直接就走人了。
白云山看着小四的出了院子,才转头看着屋内的一家三口,最后把眼神落在堂叔白永福身上。
“堂叔,家里还得有个主事的人才行,都说惯子如杀子,白朝走到这一步,你们当爹娘的责任最大。”
这人一辈子被严氏压制习惯了,除了低头干活,一点反抗都没有。
好好的一个家被严氏管的乱七八糟,填不饱肚子,娶不上儿媳妇,住着四处漏风的房子,年年吃族里的救济。
被侄子教训,白永福也不生气,只端着一副苦脸唉声叹气。
严氏倒是不乐意了,
“云山,你啥意思?现在受伤的是我儿子,你不想管还是想偏袒?我告诉你,白云溪一家子把我儿子伤成这样,不能这么算了,一会儿我就把人抬到她家去,照顾我儿子吃喝拉撒,啥时候好了,啥时候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