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呼吸跟着情动,低低喘息,“这辈子死在今夜,也值得了。”
意乱情迷时,男人紧紧抱着她,含着她的耳垂,动情地唤道,“雪——”
梅望舒反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自己不说话。
含着玉扳指,呼吸急促,汗津津地喘息着。
直到两根手指伸过来,探入红唇,取出了湿漉漉的玉扳指,耳边传来带着鼻音的询问,“嗯?”
“阿月。”她喘息着更正,“原公子唤错了。”
洛信原瞬间哑了声。
下一刻,不轻不重地咬了她掌心一口,把她手掌移开,反握在自己手里,深深吸气,改口,
“雪……雪白肌肤,光洁如玉。阿月姑娘究竟是怎么保养的。”
“我这么说,你开心了?”洛信原的嗓音从黑暗中传来,“心里在想什么?”
梅望舒平复了呼吸,镇定地道,“女子肌肤本身偏白。若是想要保养得更雪白些,就、多沐浴。睡前多喝牛乳。”
洛信原:“……”
无言以对,索性凑过去闻了闻,“确实有牛乳奶香。”
炽热的呼吸,热乎乎地顺着窍长雪白的脖颈吻下去,留下一路红痕,
“好香。处处都香。”
迷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黑暗舱室里,暗香弥漫。
夜总是去的太快。
天边亮起鱼肚白时,小桂圆战战兢兢上了官船,隔着门板,壮胆喊了句,“公子,该回了。”
暗室里安静相拥的两个人被同时惊醒。
洛信原起身,依恋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长发。
“我走了。”
梅望舒精疲力尽地睁眼,只看了眼黑暗里的模糊轮廓,便又重新闭上眼,“嗯。”
对方即将出门时,她忽然惊醒,摸索了片刻,从周围摸到一件不知是里衣还是襦裙的布料,匆匆披在身上。
在投进了一丝晨光的浓重黑暗中,俯身万福行礼,
“公子与妾定下的约定,还望公子信守承诺,勿找阿月。”
洛信原走到门边的脚步一停。
“君子一诺千金。”他郑重道,“只要阿月待在这京城里,我不会主动传召阿月姑娘。”
走出去两步,又停了脚步,带着几分期待回头,
“只等阿月姑娘找我。”
梅望舒重新躺了回去,鼻音不轻不重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