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依旧白目中…
在唐竞泽的人生计划中不容许出错,也不容许有意外的事情发生,从小到大,他想要考上重点高中,结果顺利考上了,考上中意的大学并且就读喜欢的心理学系,这个目标也如期达到了,毕业后成立自己的咨询所,尽管有家里的支持他还是做到了,他的人生就像是报告上的行程列表,什么时间,什么任务。
直到吴幼翠的出现。
很抱歉这个心理学天才的计划中还没有出现女朋友这个名字,从小镇里出来,他还是极大的保守了古老的思想,娶回家的才能抱。
同学会的参加意外的听到了这个女生的豪言壮志,爲此他特地当场用手机查询了关于一夜七次的定义,在心理一番计算之后,他决定,可以将妻子的计划正式列入计划之中,也许唐学长当时没有意料到自己的行爲已经和之前的有所不同,他还是以咨询所的名义将幼翠拐带到了自己名下。
虽然那个晚上是意外,但是至少他是清醒的,如果他不是想要这么做的话,幼翠就算是醉上了九天也拿一个大男人没有办法。
在住在锺瑶家的三天后,沐云帆怒了,自己想要住在锺瑶处的计划被她打破了不说,那个女人还一个劲的说自己坏话,唯恐天下不乱,老婆抱不到也就算了,就算是想要多看两眼就觉得有个碍事的障碍物在附近飘来飘去。
于是在第四天的一个上午,幼翠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沙发上出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急忙掩饰自己快要下滑的吊带,‘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框上不停地默念着,只是眼花,只是眼花。
几分锺后,清醒了不少的幼翠再次打开门。
沙发上的身影还在,唐竞泽优雅的靠在沙发上,见到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上下看着她,不语。
幼翠的大脑当机了几秒之后再度甩门躲进客房,隔壁的锺瑶听到那重重的关门声,不禁爲自己可怜的门哀悼,沐云帆则跟着一起躲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十分锺后,幼翠穿戴整齐的出来了,唐竞泽端着幼翠之前倒的水,慢悠悠的喝着,幼翠装镇定的轻咳嗽了几声:“瑶瑶人呢?”
“出去了。”唐竞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一听锺瑶出去了,幼翠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干脆靠在门边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来接你回去。”唐竞泽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她附近,幼翠瞬间觉得压力倍增,尴尬地放下手扶在门边,又觉得不太对,干脆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看起来像极了害羞的人。
“我每天都有上班,不需要接。”
“学妹,打扰别人培养感情,是一件非常损阴德的事情。”唐竞泽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幼翠仿佛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清冷的气息,直逼自己的感官,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门边无法动弹。
“学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
幼翠怒了,一把推开了唐竞泽的身子,反正锺瑶也不在,她干脆站到了床上,在高度上低头看着唐竞泽:“你凭什么胜券在握的样子,不就是上了床么,就算你是个处男你也不亏啊,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一直逼着要人家嫁给你么!”
幼翠一个着急就将之前对锺瑶的话说了出来,出口还气呼呼地,穿着一条短的居家短裤也丝毫没有感觉高处不甚寒的搜凉。
唐竞泽习惯的推了下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手叉腰的小泼妇样:“哦?原来学妹介意的是关于我是不是任谁都娶的问题。”
幼翠脸一红再次炸毛了,“才不是,管你是谁!”
唐竞泽站到床边仰视着她,看着她脸越加的泛红,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喝醉的是你,又不是我,难道我是任谁扑都可以倒下的么。”
唐竞泽说的淡然,幼翠的脑子却炸开了似的乱成一团。自己再多的镇定每次到了他面前就立刻乱了阵脚,还真是应了那句她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门外的幼翠正在纠结自己爲什么遇到了他就会莫名的心虚,房内的锺瑶却开始小声哀叹:“不行啊,按照战斗力评级,幼翠的太弱了,唐学长的太强大了。”
沐云帆听着她夸张别的男人就不高兴了,原本扶着门框的手慢慢搂上了她的腰,等锺瑶意识过来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环在自己的腰上了,锺瑶回头瞪了他一眼,某人极爲无耻地作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小心外面的幼翠听到。
吵不过人的时候最郁闷,幼翠现在就是这样的境况,所以她只能在音量上给自己壮胆,试图压过极爲淡定的某人:
“就算是我喝醉的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唐竞泽看着她,脸色微微黯了下来,有些偏哑然的声线补充道,“我只是证明了,我不是任谁都会上,任谁都会娶的。”
“……”在龟缩她也明白了唐竞泽的意思就是我想上的就是你,想娶的也只是你。
强压下心里那不断上窜的欣喜,幼翠傲娇的撇开脸,正欲说什么反驳的话唐竞泽就一下子抱住了她,一阵惊呼声传到锺瑶的房间里。
沐云帆阻止她去开门,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压抑了许久,沐云帆低头看着锺瑶一脸恼怒的样子,就是不让她挣脱:“老婆,下手这么狠总该给我一点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