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陆市长,我陪您一起吃饭。”付幼才点头道。
“嗯,走吧。”陆尘说。
对於付幼才一起过来陪同吃饭蔡苏秦及区里的其他官员很是惊讶,惊讶於他与陆副市长的关系,不过这惊讶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席间,陆尘借上午开会时说到的为引资而准备项目和制定相关政策、措施之事,说起了政党要统一认识、密切配合、分工负责的话题。
付幼才会意,当即就表态会重视此事,接着又对蔡苏秦说:“蔡区长,你们尽快拿出意见了,我们特事特办。”
“是,付书记。”蔡苏秦应道,即便她与付幼才之间有再多的隔阂,即便不太适应他会如此爽快的答应配合自己的工作,但因为对陆尘心生敬畏而不得不在其面前强迫自己接受和适应。
“如此甚好,党政同心方能拧成一股绳嘛。”陆尘点头道。
饭后,陆尘与付幼才立刻赶赴邕州市,见得付幼才的母亲时她正在打点滴,当付幼才告知陆尘的来意后老太太既激动又惊讶,激动是因为儿子的领导竟然会特意来看望自己,惊讶是因为儿子的这个年轻领导竟然说要给自己治病。
陆尘问候过老太太后没有多言,而是装模作样的像老中医般给其把脉,而且把脉过程中还有模有样的闭上了眼睛呢,两分锺后陆尘松手并睁眼道:“伯母,我先帮你按摩一下头部吧。”
“陆市长,这怎么使得,我当不起啊。”老太太忙说道,其病情只影响到她的动作却不妨碍其语言。
“伯母,治病是大事,就别说什么当得起当不起的话了。”说完陆尘便给老太太的头部按摩着。
随着陆尘那真气的暗中输入,老太太那原本感觉僵硬的四肢很快就有活动自如之感了,忍不住撑起了身体并轻轻舒展了一下四肢,紧接着激动的说道:“天哪,我,我感觉好像完全好了呢。”然后继续舒展着四肢,而且舒展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还嚷着要下床自己走走。
这一情况不仅让付幼才夫妻俩惊喜万分了,就连病房内同样患有脑梗的病友家属也震惊,一会看着自个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动弹不得的家人,一会望向陆尘和付幼才的母亲,最后其中一位家属忍不住请陆尘帮自己的家人试试, 陆尘爽快的答应了。
几分锺后那位病友也能活动自如了,也像付家老太太那般嚷着要下床活动,她的家人一边安抚她,一边向陆尘表示感谢,陆尘则说道:“你们先别急着感谢,还没有痊愈呢。”
那些家属“啊”了一声后忙请陆尘再施以援手,陆尘先让付幼才将房门关上,然后对两家人说:“要想治愈还得服用中药,不过我不是医生,而且这中药还是偏方,所以不能让医生知道,你们自己决定要不要用。”
付幼才当即就说用,而那位病友的家属则问道:“陆市长,那我妈她还需要在这里接受医院的治疗了吗?”
“不用,回家服药即可,不过你们若是不放心,还是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的,但服用中药的事绝不能让医生知道,否则他们会不让的。”陆尘说。
那位家属思索了片刻后说:“陆市长,不知服用中药需要多少时间能治愈呢?”
“最多三天。”陆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