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倒没有,我什么也没跟他说,所以他这么快就离开了。”朱立摇头说道。
“还是朱处经验丰富啊。”陆尘赞道。
朱立摆手说道:“小陆,身为纪检工作人员这点警惕性还是得必备的,不值得骄傲。好了,已经很晚了,明天还有不少人要问询,你俩快去休息吧。”
陆尘两人应是后回自个房间去了,吴飞对陆尘说道:“陆科,从今晚的情况看来,这白喜志不仅警惕性很高,而且胆子也非常的大,我想我们这次的工作难度很大啊。”
“那是当然,而且领导们事前不是有所预料吗?”陆尘说。
“陆科,我说的困难不仅仅是通常意义上的困难,我担心的是我们还可能将面临人生安全方面的威胁,白喜志在白马市经营三十余年,据传与黑道有染呢。”吴飞说,他的脸色很凝重。
陆尘“哦”了一声说:“吴科,没想到你的准备工作做的挺充分的呢。”
“陆科,这是我们纪检工作总结出的经验之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吴飞笑说。
“嗯,我还有许多需要向你们学习的地方啊。”陆尘点头叹道。
“陆科,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想问你,还请你不要见怪哟。”吴飞说。
“说吧。”陆尘说。
“陆科,你是在省府秘书处供职,而且才来不久,怎就被抽调来参加此次的调查了呢?”吴飞问道。
陆尘说:“具体领导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或许领导是看重我以前的职业吧。”
“哦,是哟,很有可能,我记得你以前是在公安系统工作,而且还是区局一级的副局长吧?”吴飞恍然问道。
“嗯。”陆尘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