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果然一旦遇到刁钻的应付,只要给常鸣一个暗示,他就会想办法给她远程解围。
要么是扰乱通话,要么是给三人找事。
於诗诗大为感动,对常鸣非但没有因为精力不足而疏远,反而更加乐於跟他联系了。
四个人中只有在常鸣这里,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这种由内而外的主动性给人的感官体验自然更强。
常鸣再怎么心里大骂沈迎商,也不得不对她的本事五体投地。
可既然是商,那么套餐升级以及升级后功效显着的事自然是不能够隐瞒的。
因此不管常鸣再怎么低调,这事还是让三人知道了。
於是三人又组队来到沈迎家,痛斥沈迎的商恶行。
喻廷:“为什么又是常鸣?凭什么又是他?你对他格外偏爱啊我发现。是不是之前那几个月还是让你处出感情了?”
喻廷痛心疾首的看着沈迎:“我把你当没心没肺的抢劫机,你却跟人谈感情。他怎么看待你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当初要钱的时候不潇洒得厉害吗?”
“结果一遇到事还是偏帮他,都是给钱的凭什么你偏他?我劝你别不知好歹,对自己的业务拿出点冷酷的专业精神好吗?”
裴瀛和姜流许看傻子一样看了喻廷一眼,但还是没有选择戳破他。
甚至裴瀛做认同姿态:“确实,你屡次给常鸣优先权,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个人倾向。”
“我们几人处於一个赛道,如果补习老师对某个人偏向太过,对我们这些交了学费的根本不公平。”
沈迎大呼冤枉:“两次都事出有因呐,第一次你们三个刚刚签了停战协议,扬言不想再见到我。”
“第二次常先生主动找上来的,怎么就成了我开小灶了?”
裴瀛道:“但不论怎么说,起跑时间甚至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如果就因为常鸣快的这一步,最终先一步让诗诗选择了他,这就是对我们业务的不负责。”
沈迎轻松的笑了笑,摆摆手:“放心吧,不能够。”
“我妹妹最后会选谁是我说了算。”
喻廷闻言就嗤笑了:“吹牛逼你倒是从不谦虚。”
然而只有他这么真心实意的认为的,裴瀛和姜流许都从这句话里感到了一丝悚然。
沈迎嘴上不把门,但她从来不吹牛。
这女人说出来的话,不管再如何不可思议,都是她能做到的。
这一点他们早深有体会,只有喻廷这心里没有成算又粗心的傻子没看出来。
这傻子甚至还在继续抗议:“你少岔开话题。”
“现在问题就是我们进度落后於人了,你收钱的时候怎么保证的?”
沈迎:“当初的保证我已经做到了,喻先生该不会以为没有时效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