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俞飞白点头,洗了个澡,就回房睡觉了。在进入梦乡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感觉,似乎还有件事情没问。但是酒意再次上涌,让他不由自主的沉睡过去。
与此同时,王观也洗了澡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七孔玉挂饰,很想立即把玉挂饰上的彩丝中国结剥开。但是出於谨慎的心理,他忍耐下来了。
“先等等,出了澳门再说。”王观告诫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定明天蔡少就拿钱来,要买回这个东西呢。
不过,王观也决定了,到时候就算撕破脸皮,也不会卖给他。
前两天俞飞白说,王观就是饕餮,好东西落在他手里,就不会再吐出来了。看起来好像是在开玩笑,实际上也是说对了。
“这东西落到那个蔡少手里,纯粹是明珠暗投,在我手中才会重新绽放光彩。”虽然说,王观这个想法有强烈的利己成分,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事实。
“反正东西是我买下来的,现在不愿意卖出去,没人能够强迫我……”带着这样的念头,王观也慢慢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王观很自然的醒来,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但是想到身在澳门,需要入乡随俗,他也不着急,反而赖在床上继续躺到十点半左右,这才慢腾腾的起床、洗漱。
出了房门,王观看到姜毅,打了个招呼,随便问一声。果不其然,俞飞白还在房里睡觉。反正没事,王观也没有去叫唤的意思,而是叫服务员送来早餐,让自己填饱肚子。
就在这时,姜毅忽然开口道:“吃完之后,收拾一下行李,一会儿我们要走了。”
“嗯?”
王观一怔,眨了眨眼,把香喷喷的葡式蛋塔咽下去,再喝了口浓香无公害的豆nǎi之后,才不解问道:“去哪?”
“吉隆坡。”姜毅简略道:“中午会有人过来接我们。”
“哦……”
王观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了。适时,俞飞白的房门开了,只见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出来,有些点迷糊道:“谁要来接我们?”
“陈家的人。”姜毅回答道。
“什么?”俞飞白一下子就清醒了,惊诧道:“不是吧,我还没通知他们……呃,得,又是老头子在搞鬼。”
明白过来,俞飞白哀叹道:“命苦啊,想多玩两天都不行。”
“办正事要紧。”王观在旁边劝说道:“等到办好了事情,你想怎么玩都行。”
“只能这样想了。”
俞飞白无奈摇头,然后去洗漱,吃早餐。与此同时,陈少枫也在外面进来了,只见他瞳孔暗淡,眼袋微微肿起来,显然昨晚又放纵了一夜。
一进门,陈少枫就开口道:“白少,我刚才接到电话……”
“知道了。”俞飞白摇头道:“本来想多玩两天,看来是没机会了。”
陈少枫安慰道:“没事, 到了吉隆坡,一样可以玩。”
“只能这样想了。”俞飞白叹气道,一脸的颓然。
王观见怪不怪,反正也知道以俞飞白的xìng格,比较情绪化,估计没过多久就振奋起来。之后的事情不用多说,大家吃了早餐再收拾行李。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陈少枫又接了个电话,立即带着他们来到码头。
这个时候,一驾大型豪华游艇就停泊在海港岸边。游艇上,一个中年人看见他们来了,立即招手叫道:“少枫!”
“聪叔!”陈少枫大声回应起来,然后转头解释道:“那是我族叔陈聪,平时管理家族的航运生意,算是个经验丰富的航海家。”
当然,陈少枫还有一层意思没说,但是大家都明白。俞飞白昨天才叫嚷着要坐船过去,陈家今天就派了一个管航运生意的人来接他,可见对他的重视程度。
不久之后,一行人登上了游艇,陈聪远远的迎了过来,笑容可掬道:“想必这位就是白少了吧,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