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小看邱文忠了。”
就在这时,安胜贤带着严陌等人走了出来,也听到了王观的疑问,顺势停了下来叹道:“他很有魄力,竟然以高出估价三成的价格,把几个老坑全部标下来了。”
“什么?”王观有些吃惊:“标下全部的坑口?”
“没错。”安胜贤点了点头,轻轻叹息道:“苏氏集团果然名不虚传,财力非常的浑厚,不是一般人能够匹及的。”
“呵呵,安兄过奖了。”与此同时,邱文忠也带着一帮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闻声开怀大笑道:“今天承蒙安兄谦让了,给我取巧小胜了一局,不过以后总会有再相逢的时候,到时希望安兄不要手下留情了。”
“好说好说。”安胜贤微笑回应,宠辱不惊,波澜不动。那种虽败却不折不挠的气度,不愧为身经百战的大老板,远非俞飞白这种青嫩可以比拟的。
“告辞。”
邱文忠一笑,也没指望能三言两语动摇安胜贤心志,显摆一番之后,就带着众人离开了。中标只是序曲,之后还有得忙呢。
“小人得志。”俞飞白愤然道:“我看他是存心搅局,花这么高的价格把全部坑口买下来,根本没有赚头。”
“表面上肯定没有赚头,实际上却有许多隐藏的好处。”
安胜贤轻轻摇头,仔细分析道:“首先这种一掷千金的行为,本身就是极好的广告,让苏氏旗下珠宝公司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其次是把全部老坑标下来之后,就拥有了相对稳定的货源,起码几年之内不用发愁了。最后就是品牌的效应,他经营的是珠宝店,就算坑口的昌化石不赚钱,但是顾客去买昌化石的时候,也会留意到其他珠宝。要是买习惯了。就会认准了这家店铺,以后常来光顾……”
安胜贤见微知着道:“牺牲了部分利益,但是却得到更加长远的好处。换成是我,也要尽力一搏,可惜了。安氏不是苏氏。没有那样浑厚的财力支持。”
摇了摇头以后。安胜贤与王观岱砂状蛄松泻簦泊偶阜忠藕兜男那樽吡恕?
与此同时,俞飞白哑口无言,良久之后才苦涩道:“王观。辜负你信任了。”
“没事,听你这样说,就知道哪怕是我亲自来了,估计也是失败的结果。”王观安慰道:“责任不在你,不需要自责。”
在王观的劝说下。俞飞白心情稍微好了点,不过依然闷气道:“不管怎么说,出师不利的感觉真是憋屈。”
“行了,仔细想一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王观轻笑道:“我们江南行的收获已经够多了,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所以安排了点小挫折,以便告诫我们要不骄不躁,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
“扯淡。”
俞飞白笑骂起来:“不过听起来很有道理。充分说明我是被你连累了。”
“行行行,是我的错。”
王观无所谓道:“回头请客给你赔罪。”
“必须滴!”
推卸责任之后,俞飞白心情畅快多了,摸着下巴琢磨道:“最近你财色双收,春风得意。不让你大出血一番,怎么对得起全世界人民……”
“什么财色双收,不懂说话就闭嘴。”王观严肃警告道:“贝叶也跟来了,给我正经点儿。不要拆我的台。”
“知道知道……”
俞飞白摆了摆手,笑眯眯的向坐在车中的贝叶示意招呼。然后回头道:“待会魏叔想请我们吃饭,估计也是觉得不好意思。其实也不怪他,这事他真的不好操作。”
“我能理解。”
王观轻轻点头,自然明白到了魏卓这种地位的人,一举一动都是万众瞩目,用如履薄冰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有些事情尽管能做,而且也不会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但是就会成为一种隐患。指不定在什么关键时刻就爆发出来,那就足够要命了。
“算了。”
适时,俞飞白收拾沮丧的心情,叹气道:“像你说的,这趟旅程的收获不小,做人也不能太贪得无厌了,免得把自己撑死。我打算见过魏叔之后就回京,你没意见吧。”
“行啊。”
王观点头道:“反正没别的事情了,早点返回京城也好,我还惦念着我两件宝贝呢。”
“你没问题,那她呢?”
俞飞白悄悄地指了指贝叶,笑嘻嘻道:“才交往而已,你就把人家撇下不管?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估计肯定是死路一条。”
“她和我一起去京城。”王观淡笑解释起来。
“……你厉害。”俞飞白一脸佩服。
“别扯了。”王观招手道:“走了,去和魏叔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