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治城听到公治名这句话后,先是冲疑,而后再次大笑几声说道,
“哈哈哈!我是该叫你爷爷还是该叫你爸爸好?”
“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来越胆小怕事了?”
“曾经那个叫我如何成长,如何对付敌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公治家主,他去了哪里?”
公治城笑了几声后,便是一阵哽咽,
“公治名,公治金家已经废了,如果能够在我手里发扬光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
“但是公治浩,他是利益为主,可你不同,我也不同!”
“爷爷,我承认我这个人太过自以为是,你也时常在暗中派人保护我!”
“可是,我不是孩子,我是个成年人,我不想成为别人,我只想踏踏实实做自己!”
公治城的咆哮声,不绝於耳,公治金家的那群人,隔着几堵墙都能听到他的咆哮。
“公治城,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就别想太多有的没的。”
“丑话说在前头,公治浩不能出事,一旦出事,别怪我不留情面!”
公治名冷哼一声,他刚才被公治城三言两语吐了血,需要回去静养一番,总不能跟儿子,过意不去吧?
“好一句不留情面!?”
“爷爷,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千面郎君想要让公治浩上位,不过是想着借机来打压我吧?”
公治城笑了笑,看了眼公治名说道,
“公治城,这件事不需要再提了,你要是和南宫临一样有本事,徐长卿早就站在我们这边了!”
“说不定已经握手言和,公治金家也不需要找个如此的人作为靠山!”
公治名也有委屈,但是他不能开口,他若是倒下来,整个公治金家将会进入万劫不复之地。
等到那个时候,什么千面郎君,万面郎君,恐怕都挽回不了损失。
“爷爷,你明明知道,千面郎君不过是想着让公治金家成为那个徐长卿的大本营,为何不去阻止?”
公治城满脸委屈,更多的则是责怪。
“公治城,你以为整个公治金家都是爷爷说了算?”
“你很难融入别人的圈子,是因为你还不够虚伪,嘴不够甜,也不会睁眼说瞎话。”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有一个好心永远比不上一张好嘴。”
公治名语重心长的对公治城说道,
的确如此,没有边界的心软,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毫无原则地仁慈,只会让对方为所欲为。
现实的社会现实的人,喜欢假的不喜欢真的,会做的不如会说的,会说的不如会装的。只要新欢足够好,没有旧爱忘不了。
人是群居生物,为了不被孤立,努力合群是常态,但是委曲求全也要融入不适合的圈子,那就是欲壑难填,一种病态。
而公治名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
“爷爷,可是公……”
“公治城,你要学会长大,而不是一直站在原地徘徊。”
“千面郎君说的不错,你无法挑起大梁,不是你不合适,而是你太舒服了!”
“从今天起,下午想好自己未来的规划,若是胆敢和公治兰以及公治伟合作,别怪我不客气!”
公治名知道,他所说的这些话,公治城能听进去几乎没有可能。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说出来,不仅仅是威慑,更多的是保护。
公治名离开后,公治城并没有着急走房门暗道,而是在等,等一切平息之后,再过去。
离开公治金家的杨业,半路上却遇到了比较枣手的事情。
“千面郎君,我们,又见面了。”
杨业看了眼,对面的居然是李长安。
说来也巧,李长安得到消息,公治能居然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而这,也打开了李长安封闭的内心,或许拉拢公治金家,才能对付徐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