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伺候男人吗?”许平吃了几口小菜后见她一直站着不动,满面惆怅似乎很是无奈,立刻皱眉,站起身来用调戏口吻说:“也对,夫人矜贵无比,哪会这些伺候人的活呀!”
“贱妾失礼了……”
刘氏这才回过神,眼神悄悄一瞄,却是感觉到一种异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长得俊美异常,一眸一笑间都充满邪魅气息!面如白玉,身挺如松,绝对符合少女幻想中的梦中情人。
她有些无法理解许平为什么放着自己的女儿不要,却偏偏看上自己这个半老徐娘?这年代有权有势的人,对年过三十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更喜欢的是十五岁左右的黄花闺女,享受为她们开苞的乐趣。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为人母的妇人,她也不懂得少妇的成熟妩媚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别那么拘束!”许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夫人,难道你觉得我自己动手比较好吗?”
“我……”刘夫人犹豫一下,脸带微红地走来。眼前的少年俊美异常,虽说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春心大动,但多少还是有些无法抗拒。
不管从哪个方面说,她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腰带!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阵幽香迎面而来。她似乎精心打扮过,微微低腰就可以看见胸部曲线。虽说不是夸张的豪乳,但线条圆润特别丰满,呼之欲出的感觉也特别诱人!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许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他用温柔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明时女子嫁人之后,大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为了尊重父母娘家,只保留个姓而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的观念特别严重,几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属品。只要嫁人,她们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给姓窦就成斗牛士,姓洪的嫁给姓西的就成了西红柿。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习惯,有时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是用委身一词,大意是这时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反而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
“妾身……”刘夫人犹豫一下,手一哆嗦,终於解开许平的腰带。颤抖的小手!边轻轻拉开衣摆,一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贱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么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
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么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
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么羞涩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么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晰皮肤让人有种儒雅错觉,完全是个书生形象。衣服一脱却是另外一回事,结实身体有精健却不夸张的肌肉,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阳刚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更是散发空前男人味,瞬间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含兰,怎么了?”
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於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
“没、没什么……”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么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不问世事,这样一来她们对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能让她们浮现无边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惆怅!”
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浑身总算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胯下的美妇羞怯地闭上眼,心里涌生一阵调戏的冲动。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伺候自己,还是压抑立刻把龙根插进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轻声问:“含兰,为什么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不、不!”陈含兰慌忙地摇头,颤声解释:“大人的身体很是强壮,每一道伤疤都是为国尽忠的痕迹。贱妾虽不懂个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们的忠勇之心。”
“夫人……”许平看她依旧闭着眼,忍不住调笑:“既是如此,但你却不看我一眼。难道是心有嫌弃,不想看吗?”
“不、不!妾、妾身不习惯……”
陈含兰微微张开眼时,眼前巨大的家伙顿时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受不了。她嫁给刘鸣时他已经是半不举的状态,一辈子也没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眼前这根大家伙又硬又热,简直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让她的心跳瞬间快了不少。
“慢慢习惯就好了!”
许平保持着亲切的语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胯下的巨物。迈起。脚踏进浴桶之内坐下,被热水浸泡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是、是……”
陈含兰这时有点说不出话,羞怯的模样哪像已为人母的少妇,简直像个没接触过男人的黄花闺女。待许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时,她才记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赶紧拿起毛巾站到旁边,有些笨拙地抆拭许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许平赤裸的身上,偶尔偷偷一瞄,却更让人心痒!
抆洗的技巧一般,看来没伺候过人,笨得连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许平欣赏的就是她娇羞模样。窍细手指偶尔磨蹭到肌肤时,都带来一阵撩拨般的挑逗;要不是热水浸泡实在太舒服,许平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拉进来共浴。
“大人……”陈含兰渐渐自然了些,小手也为许平抆洗后背,犹豫片刻后脸红地问:“贱妾有些冒昧的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问吧!”许平心情算是不错,闭眼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享受这个美少妇。刚才一阵调教看来已经有效果,她会主动和自己搭话,是个不错的开始。性爱是个互动过程,脱下衣服猛地一插,接着活塞运动,爽的时候射精,而女人的表情很无奈,这是特别杀风景的情况。
“妾身已是徐老之姿……”陈含兰红着脸,唯唯诺诺地问:“何况早已婚配,不再是纯洁之身;我家惠儿虽说不是国色天姿,但也是美名在外的佳人。昨夜您闹了半晚擂台,为何对惠儿没半点心动?”
“这个……”许平见她说话时闪烁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脑里稍一思索后,猛地转过头。冒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用十分灼热的语气说:“她在我看来不过是个青涩的小丫头,哪比得上夫人您,成熟性感,举手投足都充满妩媚,只是一面就勾走我的魂,让我到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可是贱妾……”陈含兰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些火热赞赏却是欣喜地低下头!尽管她明白自己成为赠给他人的玩物,却没料到能听到这么动人的情话,让她原本有些悲哀的心感到空前颤动!
“含兰……”许平一看机不可失,突然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腰,将她揽到怀里,用压抑又不可拒绝的声音说:“你是个美丽的女人,美得让我第一眼就想把你纳为己有。我不管什么刘不刘家,以后你肯定是只属於我的女人,知道吗!”
“我、我……”突然的表白让人有点措手不及,陈含兰更是芳心大乱。许平身上的水溅湿她的衣裳,细薄绸缎立刻软软贴在肌肤上,更显出她的成熟性感和美妙曲线!高耸的胸部让许平一阵暗爽,虽然隔着大桶,却可以清晰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
“没什么我不我了,我就是要你……”许平一边说,一边将她抱紧了些,低头朝她惊涩小嘴吻了下去。他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愿撒手,一边使劲亲吻她的小嘴,一边迈出浴桶,朝床上走去。
“别……”
陈含兰本能抵抗,小手矜持地想推开许平,摇头却抵抗不了许平的袭击。现在许平湿淋淋的身体已经完全把她纳到怀里,嘴唇上又满是温热感。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抚摸她的腰身,带来难言的挑逗意味,顿时让她在惊慌中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