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落红堪怜经脉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翻过坊墙,程宗扬只觉自己周身经脉欲裂,肺里已经满是鲜血,喘口气都能喷出无数血沫来。
小紫蜷着身子,像婴儿一样睡在他怀里。白霓裳倒是醒着,可她不知道被什么诡异的手法制住,一点儿忙都帮不上。
眼看自家的宅院已经近在咫尺,程宗扬却连走到正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后墙上,拚命捶了几下。
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从墙头飘出,低头一看,骂了句,“肏!”然后轻飘飘落下,先两手捧着,恭恭敬敬将小紫送进去,安置好。这才扭头回来,将剩下俩人提死狗一样提溜进去。
这孙子的人性也就这样了,程宗扬都不稀罕说他。
总算是到家了,他紧绷的心头终於松开,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程宗扬醒来时,周围一片黑暗。他连忙伸手去抓,摸到那具熟悉的身子才松了口气,然后一把将小紫抱在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今晚是自己最冒险的一次,也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只差一点,就要命丧黄泉,连带自己所爱的一切也将遭遇灭顶之灾。
他紧紧抱着小紫,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深入骨髓的后怕像潮水一样袭来,让他几乎窒息。
程宗扬咳嗽了几声,肺里又咳出血沫。
这一次他出尽了所有的底牌,真气也彻底耗尽,如果那一剑来得再晚一些,自己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倒下。
他妈的,逞什么英雄!白霓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都没有!她是死是活关自己屁事!她掉进陷阱是她活该!自己干嘛要冲动?活腻了吗?
程宗扬忍不住低吼一声,“肏你妈的白霓裳!”
外面烛光亮起,中行说拿着烛台,跟个鬼一样飘进来,冷冰冰道:“不睡觉你想死?”
程宗扬咳了一声,“什么时候了?”
“不到一刻锺。你要尿尿先尿床上,明天给你收拾。”
程宗扬舒了口气。还是这么贱啊,看来是真到家了,不是在做梦。
他身体放松下来,忽然发现身边还有一个人。
程宗扬扭过头,与白霓裳四目相对。
程宗扬愣了一会儿,“你干嘛在我床上?”
中行说阴恻恻道:“不是你把她带回来的吗?”
“怎么不叫人过来伺候?”
“你都这样了还让人伺候?”
程宗扬实在没力气跟他置气,“算了。”
中行说冷哼一声,“我没惊动别人。你受伤的事我先替你掩盖下去,你自己赶紧想办法治。”
中行说把烛台放在床头,“我在外头,没事别打扰我,有事也先忍着,天亮再说。”
中行说“呯”的关上门,然后扯了条板凳,坐在门前。
程宗扬扭头看着白霓裳。
中行说总算没有彻底丧失人性,还给她盖了条被子。但她脸上泥污尚在,脸色依然惨白。
她投过来的目光有感激,有惊愕,有不解,还有一丝畏惧……
程宗扬瞪着她,然后恶狠狠道:“肏你妈的!差点儿被你坑死!”
白霓裳像被人猛地抽了一记耳光般,狼狈中带着几分羞愧,她咬了咬唇角,小声道:“对……对不起……”
程宗扬还想再骂,刚张开嘴,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
死太监都让自己尿床上了,程宗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一把拿起被角,将鲜血吐在里面。当然,是白霓裳的,可不能沾到死丫头身上。
白霓裳紧张地看着他,接着也低低咳了两声,咳出些血痕。
程宗扬忽然道:“你是处女?”
“是……”
“那我得用一下。”
程宗扬轻轻把小紫放到一边,然后把白霓裳从被子里面扒出来。
“妈的,亏大了!再当圣人,我他妈就是孙子!配合点儿!要不弄死你!”
一灯如豆,白霓裳雪白的面孔毫无血色,满眼惊恐地望着他。
程宗扬才不理她,闷着头去扯她的衣衫。白霓裳的衣裳已经被撕破,这会儿只能用手抓着,程宗扬扯了一把,手上力气不够,竟然没扯动。
程宗扬一阵火大,“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
白霓裳咬着唇瓣,全身都在发抖。
“要不是我救你,你这会儿还能躺在床上?早趴在泥地里,拿着烧火棍给自己开苞,让那帮死太监看个爽了。”
白霓裳淌下泪来,“我……我……”
“你可别说你没有。你自己说,我那会儿要没杀进去,你会怎么做?”
白霓裳哽咽道:“我……我是为了宗门……”
“哎呦,你还觉得自己挺伟大?”程宗扬都给气笑了,“为了宗门,你什么都肯做,我给你开苞就不行了?合着你他妈的处女膜是给瑶池宗长的?还是你他妈非得让那些死太监看着,自己拿根烧火的棍子搞自己的处女你才爽?”
白霓裳露出无比羞愧和难堪的表情,她哭泣着,把脸扭到一边,手指一根一根松开。
程宗扬扯下她撕破的纨裤,然后握着她白美的双腿试图抬起,却还是差了点力气。
“咳咳……配合点儿!”
白霓裳泣声道:“等你伤好些……好吗?”
“我的伤能不能快点儿好,就靠你了!咳咳……快点儿!”
白霓裳哭道:“我没做过……”
“处女就是麻烦……腿能动吗?抬起来,放到我肩膀上……妈的!别都放一边啊!分开……咳咳……”
白霓裳丹田受制,真气无法运行,手脚还能勉强动作。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雪白的双足放在他肩膀上,被他扛着抬起。
“自己把下面剥开,咳咳……”程宗扬咯着血骂道:“听不懂啊?就是那帮死太监说的,把你的屄眼儿露出来……”
白霓裳哭泣着,双手伸到臀下,按照他的指导,剥开秘处,将娇嫩的蜜穴绽露出来。
她的秘处很干净,娇美的花瓣层次分明,看上去很是鲜美可口。可惜程宗扬这会儿没有心情搞什么前戏,直接俯下身,阳具顶住穴口,用力捅入。很直接,也很粗暴。
“啊……”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眼角迸出泪花。
程宗扬没有丝毫怜惜,用力将阳具捅进白霓裳紧涩的嫩穴。直到龟头被一片柔韧挡住去路,才稍停了一下,他喘了口气,将喉头的鲜血咽到肚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顶去。
白霓裳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足背弓紧,跷起的双腿颤抖着,本能地想要并起,但还是勉强分开。她咬着嘴唇,玉脸雪白,只有沾血的唇瓣一片殷红。
程宗扬头一回发现处女居然这么难破,薄薄的一层膜,这会儿自己费尽力气也没能捅穿。他第一次使力,感觉都已经捅进去了,结果刚一放松,肉棒竟然被那只小穴挤出少许。
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再用力捅进去,那层膜果然还在!
真没想到白霓裳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柔韧有弹性,难道这位奉玦仙子是罕见的极品?还是自己都废柴到一定境界了,连个处女都搞不定?
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捣,龟头整个捅了进去。结果那层韧膜被捅得变形,紧紧包裹住龟头,竟然还没破!
程宗扬老脸一阵通红,脸皮火辣辣的,这跟头栽得……连丹田的剧痛都不算个事了。
简直脸皮丢尽,颜面无存,堂堂舞阳侯的金字招牌都为之蒙耻……
程宗扬喘了口粗气,稍事休整,接着重振旗鼓,奋起九牛二虎之力,挺刀跃马,破阵而入!
然后又被挡住了。
再看身下的白仙子,这会儿早已经泪流满面,白莲般的面孔上羞痛交加,玉体连嘴唇都咬破了。饶是如此,她仍然双手抱在臀下,勉强剥开下体。
程宗扬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要让她帮一把?
紧接着他赶紧甩甩头,把这个念头扔到垃圾桶里。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啊!要是张了这个嘴,自己舞阳程侯的金字招牌不只是蒙耻,而是彻底砸了,砸得稀碎稀碎的,下辈子都抬不起头那种。
程宗扬吐了口血,不再理会丹田和经脉的重伤,把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下体,一边喝斥道:“让你掰开,没听见啊?”
白霓裳哭泣道:“对……对不起……”
“把穴口撑开……屄眼儿撑大!你他妈是不是就能听懂这个?”
白霓裳哭道:“好痛……”
“第一次都这样!忍着!”
程宗扬扯过枕头,塞到白霓裳臀下,“调整好角度,把屄眼儿对准肉棒!咳咳……呸!”
程宗扬把血吐到一边,“是给你开苞呢,好好配合!我插的时候,你自己往上挺,记住没有?”
“记……记住了……”
程宗扬沉下腰奋力捅入,白霓裳一边哭,一边乖乖举起小穴,让肉棒戳进自己的屄眼儿里。
阳具贴着白仙子的玉指捅进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龟头顶住那层韧膜,在她未曾开垦过的处女穴中越进越深。
那层充满弹性的处女膜被顶得凹陷下去,带着惊人的柔韧感包裹着龟头,越来越紧……
程宗扬怒目圆瞪,拚尽全身的力气往前顶去。随着肉棒的捣入,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阳具的捅入下越来越不堪重负,一点一点到了破碎边缘……
程宗扬觉得自己白毛汗都出来了。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留着几个处女没搞,结果报应这就来了。
自己尊敬的老前辈,范蠡他老人家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好嘛,让你放着处女不搞搞破鞋,这会儿给你一个,得,你丫的搞不动了吧?
我尼玛……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徐大忽悠吃屎的劲头自己无缘体会,反正程宗扬觉得自己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给用上了。别说是处女,就算是石女,自己要不钻个眼儿出来,都对不起自己下的这身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已经开始求神拜佛,许下罗天大愿,对着满天神佛起誓,今后绝对洗心革面,逮到处女就上,有杀错无放过……
终於,不知哪位过路的神仙开恩,阳具微微一震,程宗扬仿佛听到琉璃碎裂的声音,那层娇柔的薄膜终於在龟头上破裂开来,阳具向前一滑,捅穿过去,终於给这位瑶池宗的奉玦仙子开了苞。
“啊!”
白霓裳发出一声痛叫,小穴夹着肉棒,吃痛得收紧。
真不容易啊。程宗扬心头一松,总算没砸了招牌,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坚韧不拔的决心,终於守住了舞阳程侯最后的体面。
“好了,你的处女没了。”程宗扬愉快地吐了口血,“往好处想,我给你开苞,再怎么也比烧火棍强吧?”
白霓裳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真是……”
人家处女都没了,哭就哭吧。但紧接着,程宗扬发现个难题——白仙子的小穴太紧了,自己力气竟然不够!他勉强催动真气,丹田像舀空的池塘一样,干涸见底,经脉枯竭,如同寸断……
这会儿程宗扬也顾不上脸面了,开口道:“帮个忙。”
白霓裳美目红肿,痛楚而又不解地看着他。
“用你的手,帮我插进去……”
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动手的么?
白霓裳哭得肝肠寸断。
“哭个屁!再哭弄死你!”
白霓裳一边哭,一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
“啊……啊……”白霓裳痛叫着,握着那根肉棒捅进自己小穴。
刚开过苞的嫩穴痛如刀割,粗硬的棒身撑开蜜腔,在她紧窄的处女穴里越进越深。鲜血从穴口溢出,染红了棒身,也染红了她颤抖的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