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比武夺亲诸女纷纷离开,内宅人数一下少了一半,又不能上街游玩,程宗扬索性回去把门一关——在家玩自己的姬妾。
“咦?让你好好含着,怎么又吐出来了?”
白霓裳颦眉道:“我舌头都酸了……”
“那你说怎么办?”程宗扬靠在椅中,看着面前赤条条的白仙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对丰挺的雪乳上。
没办法,白霓裳的双乳实在太吸引目光了,又白又大,方才给自己口交时,乳尖还沾了一点唾液,乳头红嫩得仿佛能挤出汁来。
白霓裳小声道:“我下面还有点痛……”
“痛痛痛,就知道痛!”
白霓裳嘟着嘴道:“你昨晚干得太厉害了……”
程宗扬一脸不满地说道:“那就用你的后面,让我好好干一回!”
白霓裳一脸羞怯,颦眉道:“好……”
程宗扬忽然破颜而笑,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笑道:“逗你呢。用你奶子让我爽一下。”
“啊?”
“你不是怕痛吗?再饶你一回。用你的奶子,把老公的肉棒包起来……”
在程宗扬的指点下,白霓裳将一些香露倒在浑圆的乳球上,用双手细细涂抹均匀。尤其是乳沟内侧,涂抹得更加仔细。
白腻而又饱满的乳肉在她手中滑动着,浸满香露的乳肉变得脂光水滑,香艳无匹。
白霓裳托起丰挺的双乳,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夹在乳间。绵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将肉棒夹得密不透风,让程宗扬禁不住哼了一声。
白霓裳一边努力夹紧肉棒,一边柔声道:“老公,你别生气好吗?等霓裳下面好一点,就让你玩。”
程宗扬享受着她雪乳的绵软和柔滑,随口道:“怎么玩?”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真的吗?”
白霓裳一边挺动双乳,一边用力点了点头。
“要让你趴在地上,拿根烧火棍戳你的屄眼儿呢?”
白霓裳眼圈顿时一红,美目泫然欲滴,半晌才道:“用别的好吗?”
那帮奴婢还挺用功的,教了她不少啊。连异物插入都可以接受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仙子第一次接触到的性知识就是这个。说不定在她白纸般的认知中,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性行为……
肉棒在雪团般的乳肉间进出,那种滑腻而紧凑的触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白霓裳双乳够大够丰满,足以把整支阳具都包裹进去,不留一点空隙。
看着这位仙姿妙态的仙子,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捧着双乳服侍自己,程宗扬油然生出一丝满足感。
“等你好了,想让老公怎么肏你?”
“啊?”
“说说嘛。”程宗扬笑道:“我又不让你唱曲,只当是聊聊天。”
“怎么都可以……”
“你最喜欢哪种姿势?”
白霓裳玉脸飞红,小声道:“从正面……”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那你猜猜,我会怎么肏你?”
“老公会……会让霓裳趴着,从后面肏霓裳。”
程宗扬笑道:“猜得真准!为什么呢?”
“因为老公喜欢一边肏霓裳的屁股,一边玩霓裳的奶子。”
程宗扬大笑起来,这就是自家内宅性教育结出的硕果了。把这个不染凡尘的瑶池仙子教导得又乖又甜,尤其是她一边给自己乳交,一边扬起玉脸,眉眼间含羞带怨,说不尽地风流婉转,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白霓裳捧乳交欢,等精关萌动,程宗扬不由分说地将白霓裳抱起来,将她小穴对着自己的肉棒,跨坐在自己腰间,将灼热的阳精尽数射到她体内。
白霓裳伏坐在他腰上,乖乖露出花心,被他将精液射入自己子宫内,用蜜穴感受着他的坚硬与温暖,身体微微战栗。
良久,白霓裳轻颤着说道:“我……我好像突破了……”
“啊?”
白霓裳修为在朱殷之上,但也是六级初的水准。没想到被程宗扬破体后,连日双修之下,不仅程宗扬伤势大愈,对她也不无裨益,不知不觉中越过了六级的门槛,修为更有精进。
白霓裳鼓足勇气道:“我要回去一趟。”
她一连消失多日,时已上元,不好再消失下去。
程宗扬道:“想好说辞了吗?”
“我就说在山里闭关。”
这倒是个好说辞。程宗扬笑道:“之后呢?”
白霓裳脸上一红,“等见过同门,我再悄悄过来。”
程宗扬忽然道:“我要是向瑶池宗提亲呢?”
“啊?”白霓裳又惊又喜,“可以的吗?”
程宗扬赶紧道:“别误会,正妻不行。”
白霓裳摇了摇头,“若是嫁为正妻,还可与门中商量。若是嫁为人妾……师门必定不允。”
说着她抬起眼睛,柔声道:“霓裳已经想过了,霓裳已然委身夫君,即便没有名分也算不得什么。”
“不怕门中知道吗?”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好了。”白霓裳吐了吐舌头,“而且老公这么厉害,别人就是知道,顶多也只会眼红。”
怎么说呢,瑶池宗与其他女冠为主的道门差不多,风评都不算太好。尤其是内乱之后,奉琮与奉琼竞相招揽客卿,闹出的绯闻数不胜数。白霓裳的奉玦一支算是难得的洁身自好了。她若是也下水,说不定其他支系还会松一口气。凭什么就你干净?这下好了,大伙儿谁也不说谁。
白霓裳悄然离开,程宗扬赤着脚走到窗前,望向灞水的方向。
午后向来是坊内最热闹的时刻,此时却有种别样的寂静感。坊中的百姓都涌上大街,去欢庆上元,正所谓万人空巷,坊内为之一空,人都在街上。
死丫头才走了六七个时辰,程宗扬感觉就像过了六七天。还有半天的时间,加起来都快半个月,这感觉太难熬了。
更可恨的是小贱狗,自己本来想拿出那柄布都御魂好好研究一番,可小紫不在家,那小贱狗钻得连影子都找不到。
忽然天井传来笑声,却是合德扶着姊姊,在庭中散步。
石超昨天让人送来的几株腊梅开得正艳,还有几盆白水仙,也花蕾初绽,幽芳四溢。两女俯身嗅着花香,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程宗扬不禁露出笑意,取过袍服披上,然后直接从窗口跃下。
他怕吓到赵飞燕,没敢直接跳到她面前,而是在檐角略一借力,落在廊外。
跟在两女身后的是成光和尹馥兰,听到动静,她们露出一丝紧张,但随即认出主子,连忙退开。
“做什么呢?这么高兴。”
“你看,”合德托起一朵水仙,高兴地说道:“它的花瓣是双层的。”
果然,那几盆水仙都是重瓣,花朵更大,姿态也更加舒展优雅,略一靠近,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便扑鼻而来。
“真好闻。”程宗扬小心翼翼地揽住赵飞燕窍腰,“有没有动静?”
赵飞燕柔声道:“还没有。”
赵合德道:“要九个月呢,哪里会这么快。”
“咦?你知道的还不少?”程宗扬笑道:“你不是总说我欺负你吗?赶紧怀上,我也放你九个月的假!”
赵合德脸一红,躲到姊姊背后,“不要。”
笑闹间,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王忠嗣扯着嗓门儿叫道:“南八哥!来亲一个!”
“打得乌鸡眼一样,你还乐呢?去去去!一边去!”
“师傅!师傅!”高智商的声音传来,“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这小兔崽子!”程宗扬笑骂一句,放开赵飞燕,“走一会儿就上去歇着。我去前面看看。”
前院马嘶人唤,一下充满了生气。程宗扬从垂花门出来,正看到一个艳若桃李的女子朝自己盈盈而笑。
那女子福了福身,笑道:“一别多日,小女子见过程侯。”
程宗扬露出诧异的笑容,“左护法?稀客啊!”
高智商伸出脑袋叫道:“师傅!这是小吕比武招亲赢的!”
吕奉先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捂高智商的嘴。
左彤芝回头笑道:“小帅哥,要不要姊姊陪你啊?”
未来的虎将这会儿还嫩得出水,被左彤芝这么一调笑,吕奉先的脸跟火烧似的,拔腿就跑,慌不择路之下,一脚踩在王忠嗣的脚背上。
“叔的脚!”王忠嗣怪叫一声,抱着脚单腿蹦了一圈,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程宗扬笑道:“这是怎么回事?”
“打赢了呗!”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要说这一场可真悬,丹霞宗论实力,在凉州盟那是头一份!左姊姊在里头都只排第三。那位柴宗主比老王哥还强上一筹——多亏了我,这一场才能拿下来!”
高智商拍着胸口狂吹牛皮,程宗扬正要叫这小混蛋闭嘴,却见王忠嗣等人不仅没有反驳,反而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
“怎么着?你上去一串牛皮,把那位柴宗主吹翻了?”
高智商得意地说道:“三对三,咱们这边谁都讨不了好。徒儿先拿话堵住丹霞宗,让他们先出人。第一场他们上的是个使棍的高手,我们这边上的老王哥,痛快拿下。第二场他们上的那个姓柴的宗主,老铁上场,说了两句场面话,刀一丢认输走人。到第三场,小吕跟左姊姊对上,打得那叫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小吕一招险胜,三局两胜!搞定!”
田忌赛马啊?这小崽子确实有点鬼主意。
左彤芝笑吟吟道:“吕少侠少年英雄,彤芝输得心服口服。”
程宗扬察言观色,笑道:“难得遇见左护法,不妨入内一叙。”
左彤芝丝毫没有平常女子的故作矜持,爽快应道:“好!”
两人来到正厅,程宗扬一边让尹馥兰送来茶点,一边笑道:“太泉一别,没想到今日会在长安重逢,人生际遇真不知从何说起。”
左彤芝仔细看了尹馥兰一眼,然后道:“程侯当日白龙鱼服,却是小女子失敬了。”
程宗扬笑道:“我倒不是故意隐瞒身份,那会儿还不是呢。倒是小狐狸,可是正经的小侯爷。”
左彤芝一笑,“我那位干弟弟还好么?”
“他在江州混得风生水起,我也有日子没见他了。”程宗扬笑道:“左护法对我那兄弟还挺上心的。”
“那当然,”左彤芝笑道:“我那弟弟长得俊俏,又会说话,若是带出去,我这当姊姊的脸上也有光彩。”
两人说笑几句,左彤芝道:“紫姑娘可好?”
“还好,她也来了,只不过这会儿不在。”
左彤芝露出一丝失望,“今日来得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