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据当日孔陶所说,小人推断,那可能是三百多年前凤王所向披靡的‘血凤阵’!”柳禹生沉思道。
“‘血凤阵’?!”华王起身离座,在桌前来回走动,“想不到风惜云这个小娃娃竟也懂摆弄此阵!”
“此阵阵势复杂,变化繁多,若陷阵中,便如被噬血凤凰所缠,必到精血殆尽方可解脱!”柳禹生一言道出也脸色一变,似对此阵亦十分畏惧,“大王,当年凤王曾以此阵大败韬王,杀敌十一万!也就是那一战奠定了始帝的雄主之位!”
“这般厉害?”华王见柳禹生神色一片谨慎,不似危言耸听,不由将信将疑。
“大王,绝非小人胡言,《玉言兵书》上曾曰‘遇凤乃逃’,也就是说遇上凤王、遇上血凤阵,打不过,破不了,只有逃走一途!”柳禹生却是一脸正色道,“因此,大王,此次我们绝不可轻率出兵!”
“打不过,破不了?”华王重复此言,然后目光盯在柳禹生身上,“难道本王就打不过风家那小丫头?破不了她这半吊子血凤阵?”
柳禹生闻华王此言,自知是刚才所言触其虎须,当下躬身道:“大王武功盖世,风王自不是您之对手,她只不过赖其祖上名阵,小胜一阵而已。”
“哼!”华王哼一声,然后道:“这血凤阵你可有法破?”
“回大王,此阵乃凤王独门所创,未曾传世,兵书上也皆未有记载,小人不悉此阵变化,因此……”
“因此不会破是吗?”华王不待他说完便接道,眼光凛凛扫向他,“那么本王此次出征便要无功而返吗?”
“不!”柳禹生慌忙垂首道,“大王大业岂能被这小小血凤阵所阻!”
“哼!血凤阵!”华王一拍桌,“本王就不信,凭我十万金衣大军,竟破不了它!”
“大王是要……”柳禹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唯恐一不小心,又触虎须。
“孟将军!”华王传唤。
“臣在!”一员将领掀帐而进。
“本王命你领五千精兵,巳时攻城!”
“是!”孟将军领令退去。
“大王,三万精兵犹败於血凤阵,只派五千……”
“哼!血凤阵!我倒看看这血凤阵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