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六朝云龙吟 弄玉,龙璇 6063 字 1个月前

第一集

内容简介:

以商人为职,立志做遍六朝生意的程宗扬,狠狠地在战场上捞了一把,继而

带着员外郎的举荐任命来到宋国临安城。

一入临安,历史上知名的大奸臣几乎齐聚一堂!秦桧、贾似道、夏夜眼、高

俅……这还不算什么,《水浒传》的名角也相继出现!瞧那李师师居然不是名妓

而是医官?林冲鬼鬼祟祟地当起特务搞跟踪……程宗扬会被卷入更为复杂的计谋

纠葛吗?

目次: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八章

篇后小语

第一章

金明寨中军大帐内一片死寂。夏用和白发萧索,那双赖以成名的夜眼虽然仍

像鹰隼般的锐利,目光中却多了一分阴冷。秦翰双目低垂,神情间看不出半分喜

怒。

秦翰战功赫赫,此役虽然是前来助战,但夏用和未曾以寻常客将看待,两人

分左右而坐,不过最上方的主位此时却空着。昨日一战,前来督战的翁应龙被八

牛弩射中,至今生死未卜。

另一名大貂?李宪按着宫里的规矩,叉手立在秦翰身后。李宪虽然是内侍出

身,但文武双全,也是心高气傲之辈,不过在秦翰身边,他始终是一名新晋的后

辈。

对於秦翰的位置,李宪没有半分妒意。夏用和策划多日的决战却以宋军大溃

告终,若不是秦帅的选锋营力挽狂澜,在乱军之中护住中军大纛不失,局面只怕

已经无法收拾。

下方站立着宋军的高级将领。捧日、龙卫二军一共有四个厢,四十个军都指

挥使,然而此时,留在帐中的只有半数。

江州之战打到今日,谁也没有想到三川口一战首先遇挫的捧日左厢军,如今

却成了兵力最完整的一支。第一军都指挥使曹琮、第二军都指挥使折继闵、第三

军王信、第四军都指挥使王仲宝……包括刚刚接任第十军都指挥使的种世衡均在

列,实际兵力超过六个军。

四名厢都指挥使中仅存的捧日军右厢都指挥使石元孙低着头,手掌不停抹着

斗篷,掌心的冷汗似乎怎么都抆不干净。今日的决战,他的捧日右厢军损失最为

惨重,星月湖大营接连攻破他四个军,一战下来,损失几乎与经历过定川寨惨败

的龙卫右厢军相当。

四厢中伤亡最惨重的莫过於参加过好水川之战的龙卫左厢军,主将任福连同

七名军都指挥使战死,另一名军都指挥使范全又在定川寨一战中被杀,幸存下来

的只有朱观、王达两名军都指挥使,加上新任命的刘宜孙也不过三人。

会议已经进行半个时辰,却没有一个人发言。刘宜孙几次想开口,都被后面

的张亢拉住。

良久,夏用和微微欠了欠身,「秦帅?」

秦翰点了点头,「好。」

夏用和也点了点头,然后道:「散了吧。」

帐中的将领如梦初醒,参差不齐地向几位主官跪地施礼,然后铁甲铿锵地离

开中军大帐。

刘宜孙一头雾水,出了大帐才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张亢冷冷道:「要退军了。夏帅请秦帅断后,秦帅也答应了。」

明白过来的刘宜孙无言以对。仗打到现在,粮草已尽、士气全无,除了退军

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希望秦帅的选锋营能牵制住江州贼寇,免得在撤退中再次

遇袭溃败。

「王指挥!折指挥!种虞侯!」、张亢熟络地打着招呼,叫住几名将领。几

人似乎随意地聊着天,十分默契地避开撤军的话题,口气虽然称不上轻松,但没

有剑拔弩张的紧张。

刘宜孙默默看着,发现张亢叫住的将领有捧日左厢军的王信、折继闵、种世

衡、郭逵,龙卫右厢军的赵?,但没有一个来自捧日右厢军石元孙麾下的将领。

众将交谈片刻,也没有说什么便各自散去。但张亢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每个肯停下来寒暄的将领,都将是自己在江州之战中最可靠的友军。

「这一仗打完,捧日、龙卫两军的将领恐怕要全换一遍。」回去的路上,经

过金明寨被焚烧过的辎重营时,张亢这样说道。

短短两个月内,遭遇过战败、父丧、被囚、执掌一军这一连串的经历,刘宜

孙成熟许多,已经没有初来时担当先锋的锐气。他沉默多时,然后道:「若不是

这一战,谁能想到禁军最精锐的上四军会落到如此地步。」

「有功不赏,有过不罚。只要能在几位主官面前混个脸熟,就能受到提拔。」

张亢道:「这仗能打到今天,已经称得上是将士用命了。」

刘宜孙默默无言。出师之前,他一直认为捧日军兵强甲精,是天下有数的强

军,直到在江州城下,他才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败雄师,意识到上四军与真

正的精兵差距有多大。

张亢道:「眼下三位厢都指挥使出缺,削尖脑袋找门路的也不知有多少。」

刘宜孙忽然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你不会想让我当厢都指挥史吧?」

张亢哑然失笑。「怎么可能?三个厢都指挥使的位子,卖掉两个,还得留一

个国装点门面。我看不是王信,就是周美。」

「为何不是曹琮?」

「曹琮家世显赫,又有战功,一个厢都指挥使是跑不掉的。不过他未必肯留

在禁军仰人鼻息。」张亢拍了拍衣服,「如果能活着回去,我也不准备再留在禁

军。」

刘宜孙一惊,「你要弃军从文?」

「好不容易转成军职,为什么要放弃?」张亢道:「筠州恐怕要设军,我想

要这个都监的位子,你来帮我。」

「怎么帮?」

「给我一个都。」张亢毫不掩饰地说道:「我过烈山去抢些财物。」

「你!你……」纵然相交多时,刘宜孙仍被他赤裸裸的口吻惊呆了,怔了半

晌才放缓口气,「你是进士出身,当都监的资格已经够了。」

「够资格有什么?没有钱哪里能当上?」张亢的面容在营地零星的灯火下忽

明忽暗,「兵部、枢密院、太尉府,处处都要打点。」

「那你为什么要过烈山?不是过江吗?」

「过江抢晋国的?」张亢冷笑道:「去投北府兵的罗网吗?」

刘宜孙彻底惊呆了。「你要抢宋国的百姓……」

「那我就是丧心病狂之徒。」良久,张亢吐出两个字:「昭南。」

一股寒风拔地而起,吹起身上的衣袍,两人久久没有说话。

江州城西的客栈中一片旖旎春色。淡淡曦光映在红绫帐上,帐内传来柔婉的

歌声:「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曲终行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四桥……」

充满韵味的诗句如歌如画,静心去听,仿佛乘在一条摇荡的小舟上,伴着优

雅的箫声穿过一座座烟柳画桥,如梦似幻。

帐内的一幕远比优雅的歌声来得香艳。唱歌的美妇赤裸着白滑的胴体,仰身

卧在锦榻上,如黛的青丝散开。娇艳的玉颜带着醉人的红晕,雪肤花貌,令人心

旌摇曳。一名如鲜花般的少女伏在她身上,两女雪乳相接,玉股交叠,白美的娇

躯纠缠在一起,两张娇美的面孔相隔不过寸许。美妇的丰?熟艳与少女的娇柔香

嫩相映成辉,妍姿艳致,流露出无边春色。

两张玉脸之间挺立着一根怒胀的阳具。充血的龟头如鹅蛋般又红又胀,棒身

血管怒张,仿佛纠屈的蚯蚓。两女玉颜相映,粉颊轻摩,梦娘娇声吟唱,雁儿则

张开樱唇,用香舌柔顺地舔舐着阳具。那根火热的阳具在歌声中微微震颤着,似

乎随时都可能爆发。

小紫斜身坐在程宗扬绷紧的腹肌上,手肘支在程宗扬胸口,一手托着香腮。

她身上披着一条紫色缎子,裸露出雪滑的香肩和晶莹的玉足。她用足尖轻轻挑弄

着梦娘的玉体,笑道:「阿梦是才女呢……还有吗?」

梦娘想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小紫在梦娘的玉颊上捏了一把,笑道:「不记得就罢了。好了阿梦,诗也吟

过了,我们换个姿势吧。」

程宗扬张着腿,大模大样地半靠在榻上,背后很舒服地垫着几个枕头,虽然

这会儿身边群芳环绕,他的脸色却不是一般难看。

「死丫头,」程宗扬字字血泪地说道:「天都亮了!你该玩够了吧?」

「没有啊。」小紫笑道:「谁教你站不起来的。」

「干!我把你十八处穴道都封了,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小紫竖起食指,认真地摇了摇。「站不起来就是输了,不许耍赖哦。」

程宗扬正要开骂,忽然眼前一亮。雁儿和梦娘从自己腿间爬起来,展露出两

具迷人的玉体。

小紫从紫缎下伸出一只雪白小手,勾了勾手指,让两女靠近一些,笑吟吟道

「雁儿在左边,阿梦在右边——程头儿,好不好看?」

两女并膝跪坐在程宗扬身侧,扬起手臂,双手抱在脑后,螓首微微后倾,挺

胸收腹,显露出玉体柔美的曲线。两具白美的胴体如脂如玉,两对雪乳高耸着,

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头不能动,只有眼睛左右乱转,在两女身上滚来滚去。雁儿的乳房小

巧而紧凑,像玉石一样光洁,乳头像小小的花蕾,又柔又嫩。梦娘的双乳丰挺白

硕,仿佛两颗丰满的大白桃,红听的乳头精致如球,略一触弄,淡红的乳晕便迅

速变得鲜红。

两女俯下身子,各自捧着雪乳,将滑腻而充满弹性的乳肉放在主人身上轻轻

揉摩。程宗扬呼吸越来越粗,忽然身体一挺,阳具跳动着像要喷射出来。

接着看到一只如明玉般的窍手柔柔伸来。小紫屈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弹,

那根怒胀的大肉棒仿佛被打中七寸的蟒蛇,一瞬间蔫了下去。

程宗扬喘着气道:「我投降!」

「这才第七次,还有两次就好了。」

「我发誓!再有一次,我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真的!」

小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眨着眼睛道:「人家帮你吹起来哦。」

程宗扬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要再信你,出门就让我撞猪!」

小紫笑着把梦娘往程宗扬身上一推。那具温香软玉的胴体撞到怀中,程宗扬

的表情立刻凝固在脸上。梦娘的肉体丰腴而滑腻,一肌一肤无不媚艳生姿,香滑

的肌肤、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刚软化的阳具一下子充血怒勃起来。

梦娘垂下玉颈,温柔地将主人的阳具纳入口中,细致地吞吐起来。

「哦——」程宗扬大叫着在梦娘的口中爆发出来。

憋了一整夜的精液又稠又浓,滚热地射进梦娘的喉内。梦娘被浓精呛住,不

由得咳嗽起来,涂着胭脂的红唇溢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这种连续多次忍精不发,然后一次喷射的快感比单纯的射精强烈数倍,程宗

扬只觉得从发梢直到脚底,无处不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仿佛有无数令人战栗的

电流闪过。

满足之余,程宗扬还有些失望。本来以为小紫会给自己一个惊喜,结果死丫

头还是妙口难开。好不容易才开恩,让自己抱着她温存一会儿。

「早点办完事,到临安来找我。」

「人家不去临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想跑没门!」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警告道:「还有,

不许和死老头走得太近,告诉你!男人吃起醋来,很吓人的!」

小紫皱了皱鼻子,「大笨瓜!」

程宗扬嘱咐道:「有事找武二,那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他欠我的钱还没

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