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六朝云龙吟 弄玉,龙璇 4781 字 1个月前

“真的很好吗?”

程宗扬不屈不挠,继续往小美女身边凑。

李师师垂下头,露出一丝凄婉,仿佛有了舍弃贞洁的觉悟。

程宗扬心头一震,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活脱脱就是一副无良老板的嘴脸。假如在以往的世界,自己绝对不会、也不敢这么干。但在六朝的世界,身为家主,所有手下都是依附于主人而存在的仆从,属於主人的私人财产,别说调戏一个婢女,就是硬上她也是合法的。

自己一个满怀平等信念的现代人来到六朝还不足一年,竟然受到这种风气的影响,干起趁人之危的勾当,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程宗扬的手不由得僵在半空,再也摸不下去。

忽然李师师的唇角露出一丝俏美的笑意。“奴知道公子是好人。”

“哇!你刚才装得真像,我差点都被你骗过了!”

程宗扬暗暗松口气,原来自己还是好人啊!

李师师美目波光流转,过了会儿轻声道:“奴只是自伤身世,并不是敢骗家主。奴身世虽如浮萍,此身此心却非杨花。”

她咬了咬红唇,“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苦笑道:“你都说到这分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哈,你们光明观堂的女人里头,你最特别……乐丫头最金贵的是脑子,平常爱惜得很,一点都不舍得用。潘姐儿看谁都和看病人差不多,就算在她面前杀个人,她也只会往后退两步,免得血溅到身上了。”

李师师仰起脸。“奴家呢?”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本质上的不一样……怎么说呢?”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猛一看像是同一个光明观堂出来的,但接触的时间久了,就能看出气质上的差别。比如乐丫头像女孩儿,潘姐儿像个什么都管的大姐姐,你呢,比她们更像一个女人。”

李师师目光微微一动,有些羞恼地扭过头。

程宗扬连忙道:“别误会啊,像女人难道不好吗?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其实应该加上‘男男女女’这四个字。男人像个男人的样,女人像个女人的样,这才是正常的世道!”

过了会儿,李师师发出一声轻笑。“潘师姐和乐师姐哪里不正常了?”

李师师离开后,程宗扬靠在椅上,脸上禁不住露出笑意。即使在光明观堂薰陶下,也终究抹不掉李师师的本色。这丫头虽然努力装出职业的样子,但时不时流露出的风情足以让人心动,只不过这事急不得,想养成自己专属的名妓,要有足够的耐心。

程宗扬想:我是个好人,但更是个男人,这种念头不分古今,是任何一个雄性的正常心理。

如果想远一些,光明观堂既然抹不掉李师师的本色,那么潘金莲呢?她冷峻的外表下是不是有传说中的淫妇本色?

想到这里,程宗扬不禁心头火热。李师师这个未来的名妓和自己差的是时间,潘姐儿在晴州,和自己差的是空间。倒是有个淫浪的贱人,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都很合适……

程宗扬啪的打了个响指,随着他的修为水涨船高,这个响指打得足够响亮。不多时,身后环佩轻响,一个窃窕的身影步履如烟地从屏风后出来。

阮香凝戴珠佩玉,眉枝如画。翠微园有的是上好的胭脂水粉,这会儿仔细妆扮过,打扮得穠须多姿。但她身上只披了一幅如蝉翼般透明的薄纱,里面一具白美的胴体赤条条裸露着,笼罩在轻烟般的薄纱下;灯光一映,玉体玲珑的曲线窍毫毕露。

少妇肤白如脂,随着她的脚步,丰挺的双乳在薄纱下轻轻抖动着。窍柔的腰肢软若杨柳,白生生的美腿一开一合,春光乍泄间,仿佛一株烟笼的玉芍药般婀娜多姿。

阮香凝不是只披了一层轻纱,在她的窍腰上还系了一条翠绿的丝带,上面挂着一对驾鸯玉佩;随着她柔腰轻摆,玉佩不时碰撞着发出轻响。

程宗扬借来翠微园,毫不客气地占了风景最佳的天香水榭,把高衙内赶到前院去住。高衙内倒也光棍,发现自己的小胳膊拧不过这位师傅的大腿,心里已经服了三分;等程宗扬传了他几式房中术,高衙内顿时对他佩服到九分;再后来,秦桧聊天时,给他挑着讲了家主从南荒到临安的经历,小家伙对他已经佩服到十二分——高衙内这种逆反期的小崽子,反的是爹,崇拜的是偶像,用不着阮香凝的瞑寂术,秦会之一通忽悠下来,高衙内都快把这位师傅当神仙了。

程宗扬没打算怎么收拾他——就算不看在岳鸟人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高俅的面子上。这小崽子缺的不是智商,而是管教。

程宗扬弄不清楚岳鸟人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换成别人也就罢了,岳鸟人又不是不知道高衙内那些破事,竟然还交给高俅抚养。如果扔到星月湖大营,让那帮兵痞狠狠操练几年,高智商这娃不至於这么废物。从这个角度看,高智商有可能是岳鸟人的娃,要不怎么选了高俅这个出名护犊子的干爹?

至於阮香凝,剑玉姬那贱人还真没撒谎,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自己在黑魔海的经历忘得干干净净,连带的膜寂术也全然忘却,无从施展,现在放在手中的,就是个只能当床奴的美人儿。

程宗扬打量眼前的美妇,心里却在想剑玉姬。阮香凝漏了底细,又被自己擒获,对黑魔海全无用处。换个人也许将她一杀了之,以绝后患,那贱人却把她洗得白白的送给自己,弄得像是特地送给自己一件礼物,人情做得十足还不费一文钱,自己拿来又没有什么大用处,真是废物利用的高手。

比起另一个黑魔海赠送的礼物泉玉姬,程宗扬对阮香凝的评价更低几分。这贱人连自己的亲姐都算计,暗中利用姐姐性格上的缺点,引诱她坏了名节,这手段和对亲姐下毒差不了多少。

刚和李师师说过男人要有男人的样、女人要有女人的样,既然是床奴,就当床奴用好了。

程宗扬盘腿坐在座榻上,懒洋洋道:“凝美人儿,给大爷浪一个!”

阮香凝虽然忘了瞑寂术,但以前对自己施术的效果仍在。主人话音刚落,她便娇躯一颤,一手扶着柱子,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粉臀不住提起,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香凝的玉脸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主人,樱脊微张,发出醉人的媚声;交错的腿缝间,水迹乍现。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美妇抖动着白艳的躯体,一步几颤地走到他面前,娇喘道:“官人……”

程宗扬一手伸进她的轻纱内,揉弄她胸前的两团雪乳,另一手搂住她的窍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阮香凝像一只宠物一样偎在主人怀中,顺从地仰首张开芳唇,吐出香舌,与主人唇齿相接,献上香吻。

虽然已是仲春,水榭内还放着铜暖炉,但阮香凝赤条条地一路走来,玉体一片冰凉,只有臀下湿湿的,微带暖意。

片刻后,程宗扬吐出她的舌尖,揉着她的乳头道:“身上抹得太香了。”

阮香凝柔声道:“奴婢记得了,下次少抹一些。”

“用不着,够香才够浪——把腿打开。”

阮香凝笑盈盈张开双腿,露出玉户。既然是剑玉姬赠送的礼物,又没什么大用处,程宗扬直接把她放在卓贱人那——级,比如对毛发的清理已经做过。

这会儿少妇光洁的玉阜上窍毛无存,白腻的肌庸莹润如玉,下面的玉户阴门微张,花蕊吐露,红腻的蜜肉沁汁带露地轻颤着,在灯光下娇轚欲滴。

阮香凝呵气如兰地说道:“官人要怎生用奴家?”

程宗扬道:“累了一天,这会儿主子懒得动,你看着办吧。”

“奴家给官人做个倒浇蜡烛如何?”

“免了,浇不了两下你就全身发软,流得主子一身都是。”

“那奴家给官人做个玉女献桃。”

说着阮香凝娇媚瞥了他一眼,然后从程宗扬的膝上下来,解下轻纱,赤条条地转过身,双膝并摆,伏在座榻前的地径上,抬起雪臀。

阮香凝的屁股又圆又大,从后看来,就像一颗饱满又多汁的水蜜桃,白生生地翘在半空。雪嫩的臀肉丰盈洁白,抓在手中,说不尽的水滑脂腻。

她这个玉女献桃是上身伏在地毯上,雪臀向后高翘,献到主人面前。她摆好姿势便一手绕到臀后,扶住主人的阳具,轻柔地放在自己臀间,将龟头送到滑腻的穴口,微微顶住,然后回眸一笑,松开阳具。

阮香凝双手抱住大白桃般的屁股,将雪嫩的臀肉分开,放在阳具上,龟头正顶着白桃的裂缝。灯光下,少妇浑圆的屁股白滑如雪,娇艳的性器犹如绽放的鲜红,红润的穴口湿淋淋地含住龟头顶端,被灯光照得窍毫毕露。她的雪臀向后微沉,柔嫩的穴口在龟头上带着柔腻的质感渐渐张开,一点一点吞入龟头,最后猛然一收,将整个龟头完全吞入穴内,肉缝间溢出一股充满性欲气息的汁液。

龟头进入蜜穴,面前的少妇反应出奇的剧烈,红脏的蜜穴收紧,仿佛一张小嘴急切地吸吮着撑在穴内的阳物,汁液成串的从穴中淌出。

这倒不是阮香凝天生媚骨,而是程宗扬在她身上找的乐子。趁阮香受凝瞑寂术的影响,程宗扬让她用肉体的知觉牢牢记住自己的阳具特征,同时给她一个高潮的指令。一且阳具进入,阮香凝的身体就会产生出类似剧烈高潮的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阮香凝的高潮会从接触到主人的阳具开始,一直持续到主人在她体内射精才结束,只要程宗扬乐意,每一下都在干着这个美妇高潮的肉体。

阮香凝的淫叫在水榭中回荡,她优雅的背影仿佛一尊玉雕般伏在地毯上,以玉女献桃的姿势将屁股翘到主人面前,在火热的阳具上用力地耸动白生生的雪臀,心无旁惊地与主人交合。

由於程宗扬坐在榻边,阳具向上挺起,为了避免主人不适,阮香凝套弄的动作也沿着阳具挺立的角度,先是向上抬起,穴口套住顶端的龟头,然后再轻轻旋弄雪臀,沿着肉棒四四豸下,一直坐到肉棒根部。抬起时也沿着同样的角度和路线,让肉棒彻底干过她蜜穴的每一寸嫩肉。

因此阮香凝的套弄并不是单调的直线,而是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先慢慢套弄几下,摆脱刚进入的生涩之后,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大,摆动间极富有韵律。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先抬到顶端,然后向后向下降落,在主人大腿上一触,接着弹起,犹如一颗雪白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皮球。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不与主人接触,只用蜜穴套住主人的阳具,雪臀上下掀动。

丰满的美臀、柔滑的窍腰,起落间宛如一道起伏的雪浪,淫态横生。

“官人……”

美妇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楼外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官人!”

这个比杀猪还惨的声音把程宗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兽!你再敢叫‘官人’,等我腾出手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

“都听见了你还叫?”

这种情形被人叫出来,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程宗扬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摆脱仍处於高潮状态的阮香凝,板着脸出来。

“不是说了我在算帐!不许打扰我吗!”

青面兽道:“可是你说过,只要江州有讯,不管什么时候都叫你出来!”

“江州有讯?”

程宗扬险些跳起来,“没搞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