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六朝云龙吟 弄玉,龙璇 4767 字 1个月前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低着头不敢作声。

卓云君按摩着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

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因此修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术的女子称为鼎炉。鼎炉亦有高下之公,若女子天生媚骨,双修时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而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行之鼎。」

「玉液?」

「女子的阴精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

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她在门闩上跪足三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敝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阮香凝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作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的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的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阮香凝白玉般若的下体已经被除净毛发,烛光下那条柔嫩的肉缝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於东,五行之气主生。」卓云君䊹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的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她下体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秘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阮香凝宛如一个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穴口,果然感觉到她花蕊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的褶皱,在指上不住滑动,充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双指,捅入她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屁眼儿被插入,下体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紧,隐约浮现出一道嫩肉,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涨的阳具,对着她湿滑的穴口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踭鞋,被他一顶也直入蜜穴深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扬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䊹软的腰肢,用力捅弄。阮香凝玉体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的玉乳贴在主人强健的胸肌上,雪团般来回滑动,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䊹足低垂,那只银质的高踭鞋悬在白嫩的足尖,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白玉般的股间,那只敝露的蜜穴不停淌着蜜汁,粗大的阳具在她嫩穴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着,火热的龟头重重捣着花心,彷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发紧绷,阳具进出间,就像一只小嘴吸吮着棒身。

阮香凝乳头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阳具捅弄的下体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夜要出来了……」

程宗扬停住抽动,阳具用力顶在阮香凝穴内,龟头顶住花心。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起来,接着一股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那股液体本来是体液一样温润,然而龟头接触时,却彷佛一道清凉的细线一直透入丹田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彷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自己与阮香凝交合,虽然同样可以媡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所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了不下十倍。如果说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就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但相应的,交合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阴精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

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了身体,只用把阳精还入她鼎内,只要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不出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肉体。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肉体,「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了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水行的法诀才是,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了小紫。眼下她已经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如果自己看中了她的鼎炉,只要说声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穴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她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下体,然后偎依在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着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原来她比凝美人儿还高出一等,难怪会引人垂涎。

程宗扬分开她双腿,把阳具放在她紧凑的凤眼美穴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儿,老爷可有日子没嫖过你了。」

卓云君柔声说道:「老爷多嫖几次便是了。」

「我没带钱怎么办?」程宗扬道:「一个铜铢都没有哎。」

「那奴婢只好让老爷白嫖了。」卓云君说着柔媚地扭动着屁股,让主人感受自己的温润与滑腻。

「真的是白嫖?」

程宗扬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接着对着她臀间娇嫩的后庭捅了进去。

卓云君娇躯绷紧,被主人握在手中的双足宛如一对光润的玉鈎,小巧的屁眼儿猛然撑开,被突然如其来的阳具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前后两个肉穴都是被主人走惯了的,程宗扬抽送几下,娇嫩的后庭花便柔柔绽开,任由主人进出自如。

程宗扬摩挲着她小巧的双足,真和握着一对莹润的软玉一样,柔若无骨,光滑动人。他心里嘀咕道:死丫头既然有这种手段,说不定能把一个大活人都整个缩小一半。比如自己逮到苏妲己,把那妖妇变成一个大号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么手段吓走苏妖妇的?

「她身上被人设有禁制,奴婢可以断定那个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镇魔禁,但远比通常的镇魔禁复杂,当是本宗长老以上人物所设,只是奴婢当时修为已失,难知其详。」 以苏坦己与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镇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设。只不过王哲为什么要她身上设下禁制,而不杀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办法制住她吗?」

卓云君想了想,「当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镇魔禁是如何设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扬心下大定,多了一个对付苏妖妇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用被打得跟狗一样。

他与卓云君也算是久别重逢,这一番颠倒鸾凤,分外酣畅淋漓。阮香凝刚一醒转,便听到浴桶中激烈的水声。那个容貌美艳却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时就像一团泥般,在主人身上辗转承欢。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新主人刚才与自己交合留了几分力气,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年轻而精壮的身体如龙似虎,将道姑干得娇躯乱颤。

那道姑媚眼如丝地扫了过来,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规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程宗扬不动声色,这妇人貌似可怜,但因为嫉妒连亲姊都害,难说是什么善类。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尝尝卓美人儿的手段,说不定还老实几分。

阮香凝低声道:「求家主看在教头的面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宗扬顿时心头火起。林冲堂堂豪杰,却被枕边人蒙骗了十几年,这贱人难道以为她还是那个贤淑贞洁的林娘子?到了这步田地还装模作样,难道自己很好骗吗?

「多啦A梦!」

阮香凝身体一僵,眼神随即变得涣散。

「从今往后,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对主人撒谎,身体都会失去控制……」

程宗扬一字一句都进入阮香凝灵魂深处。当她再次醒来,瞑寂时接受的一切都已经忘却,只留存在她潜意识中。

程宗扬笑眯眯道:「听说你和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着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云君,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勉强道:「是的……」

话音未落,她身体便像失去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手抱着屁股,将白花花的臀肉用力分开,露出娇美的性器和后庭。

阮香凝难以置信息地惊叫起来,然而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停止,她将一条美腿翘在浴桶边沿,然后像狗一样喷出尿液。

恢复对身体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惧,当卓云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话也不敢说,顺从地跪在一旁。

程宗扬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当然他还记得旁边的阮香凝,专门留了少许阳精,在她娇滴滴的嫩花间一番抽送,才射进她的肉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