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以为小紫带了什么罕见的宝物,却听云如瑶惊叹道:“哎呀,好漂亮的帕子!”
“一共十二条呢,正好遇见打折,於是就买了来。”
“在哪里买的?”
“在南市。那铺里还有许多香囊,说是重阳前还要打折呢。”
“太好了……”
两女拉着手,叽叽吱吱说个不停,全是各种打折商品的最新信息。程宗扬木着脸道:“卓奴,过来给老爷洗澡。”
静室内放着一只木桶,室内水雾弥漫。程宗扬靠在木桶内,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你们把后门的山路修修多好,马车直接就能开进来。我也不用每次乘车都走前门。”
卓云君道:“若是后门山路可通行马车,要不了几日又是车马喧嚣,虽然方便,可原本的僻静也没有了。”
“我说……观里的人就没有怀疑吗?”
“每日忙於修行,自然不会有那么多闲心。何况……”卓云君柔声道:“你是我们太乙真宗的掌教,旁人又能说什么?”
“说起掌教,听说蔺老贼这半年干得风生水起,原来不安份的道观如今都老实了。”程宗扬赞叹道:“这老东西有几把刷子啊。”
卓云君替他抆洗着身子,“那个人有心计,也有手腕。换作商乐轩,断不会如此。”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冲早要收拾姓蔺的,绝不会让他善终。”
“奴婢已经决定了,主人一旦忙完汉国的事,离开洛都,奴婢就将观主之位传给锦檀,然后就宣布归隐。在内宅一心一意伺候主人。”
“只要你决定了就行。”程宗扬站起身,“好了,我要去和你们少夫人入洞房了。你来不来?”
“少夫人身边有人服侍,奴婢贸然过去,只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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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观的阁楼三面悬空,风景绝佳,但云如瑶畏寒,只能住在静室。
这会儿静室已经与原来大不相同,随车带来的纱帐、帷幕都已经张挂起来,连床榻也换了新的。小紫奔波多时,此时已经回房休息,云如瑶裹着厚厚的狐裘倚在榻上,手中拿着账册,正在灯下细细查阅。
“还在看呢?小心伤神。”
“就剩一点了。”
“一点也不行。”程宗扬不由分说抽走账本,“春宵苦短啊。”说着张开手臂。
云如瑶乖乖伏在他怀中,低声道:“里面有几笔账目……”
“停!今晚只谈风月,不谈生意。”
云如瑶笑道:“是,相公。”
程宗扬一手伸进狐裘内,抚摸着她冰凉而光滑的胴体,“瘦了。”
云如瑶茫然道:“有吗?”
“你瞧,原来我一手还有点勉强,现在正好握住。”
云如瑶嗔道:“才不是!”
“逗你呢。雁儿呢?过来给少夫人更衣。”
雁儿服侍云如瑶取下簪钗,除去外衣。阮香凝过来铺好被褥,又往香炉中添了些香料。
云如瑶自幼锦衣玉食,早已习惯了被人服侍。她一边抬手,让雁儿替她除去手镯,一边笑道:“相公坏死了,雁儿刚脱干净,你就去忙自己的事,把雁儿光溜溜丢在房里,她都快哭了呢。”
雁儿红着脸道:“没有。”
云如瑶笑道:“好了好了,雁儿不哭,今晚你在帐内伺候吧。”
雁儿声如蚁蚋地说道:“有凝奴就够了。”
云如瑶道:“凝奴,你也留下吧。”
阮香凝小声道:“是。”
“以为人多我就怕你们吗?”程宗扬叫嚣道:“再来三个也是白给!”
云如瑶娇声道:“小紫妹妹,有人要欺负姊姊。”
房门没关,小紫笑道:“瑶姊姊,你就乖乖让他欺负好了。”
“他说我们三个还不够,妹妹来帮帮我嘛。”
“他骗你呢。”小紫说着打了个嗬欠,“好困……人家已经睡着了。”
“坏丫头,只顾自己睡……哎呀……”
程宗扬把云如瑶拥在怀里,一边咬住她的耳珠,一边往她耳孔里轻轻吹气。云如瑶如冰似玉的肌肤,在他的挑逗下微微战栗着。
程宗扬手掌游蛇一样伸到云如瑶腿间,张手包住她光滑的玉阜,接着掌心透出一股温热的气息。
云如瑶只觉自己因为寒毒而冲滞的经脉被逐一打通,下体传来的暖流一点一点流遍全身,身体温暖而又轻盈,舒适得仿佛要飘起来一样。
肌肤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云如瑶唇瓣上多了一抹血色,在灯光下倍显娇艳。她斜身躺在程宗扬臂间,美目中充满柔情蜜意。
云如瑶小声道:“程郎,我们还没有拜堂,就有了夫妻之实,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开什么玩笑?”程宗扬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要忍到成亲,你都冻成冰棍了。”
云如瑶笑嗔道:“你才是冰棍。”
程宗扬拍了拍胸膛,粗声粗气地说道:“冰棍没有。肉棍倒是有一根!榻上这位小娘子,你且看看合不合用?”
笑闹间,程宗扬压住云如瑶身子,腰身一挺,硬梆梆的龟头挤入那只犹如处子的蜜穴内。云如瑶低低叫了一声,蹙起眉头。程宗扬放缓动作,用九浅一深的节奏试探着,一点一点进入她体内。
云丹琉下体又紧又密,火热的龟头挤入穴内,柔腻的蜜肉像被烫到一样抽动起来,原本略显干涩的蜜穴迅速变得湿润。
程宗扬动作很轻柔,充满了怜惜与嗬护,片刻后,程宗扬身体一弓,下体的力道蓦然加重。
“啊!”云如瑶低叫着柔颈昂起,被他这一轮突如其来的挺动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程宗扬的手臂,雪玉般的肉体在他身下仿佛暴风雨下的一叶小舟。然而无论暴风雨如何猛烈,这一叶小舟始终不曾倾覆。
由於寒毒缠身,云如瑶外表看上去就像精瓷花瓶一样脆弱。但程宗扬知道,在她柔弱的躯壳下,有着惊人的适应性。他开始的轻柔,是怕云如瑶久未欢好,难以承受,这时放开手脚,粗硬的肉棒直进直出,在她小巧的美穴肆意挺动。
云如瑶一手捂着嘴巴,不时发出娇软的叫声,只觉自己柔腻的嫩穴被火热的肉棒塞得满满的,阳具每一次进入,都像一团炽热却不灼烫的火焰,一直插入到体内深处。随着肉棒的进出,体内那股冰冷的寒意像寒冰融解一样渐渐化开。
程宗扬俯身压在云如瑶身上,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她娇柔的面孔,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瓣。
云如瑶有的不仅是她楚楚动人的风姿和美貌,更诱人的是她优雅中时时显露出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媚意,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疯狂地投入其中。程宗扬肆意施展着手段,从九浅一深到四浅一深,再到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频率越来越快,最后节奏密集得像雨点一样。
程宗扬那八块腹肌可不是白练的,遇到他这种腰力惊人的高手,连襄城君那种妖妇都承受不住,何况是云如瑶?不多时,她便支撑不住,娇喘道:“我……我……我不行了……”
程宗扬放慢速度,恢复了九浅一深的节奏,尽量延长她的快感,好以此激发她僵滞的血脉。
云如瑶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她下体一紧,接着她忘情地张开红唇,娇躯一阵抽搐。
程宗扬粗声道:“合不合用!”
云如瑶讨饶似的颤声道:“合用……合用……”
程宗扬坏笑道:“那我们再来一次!”
“不……不行,人家下面都麻了……雁儿,快来……”
话音未落,云如瑶身体便一阵剧颤,在他的插弄下泄了身子。
一鼓作气的话,让云如瑶经历第二次高潮也不是难事。但程宗扬怕她伤了身体,挺动着慢慢抽出阳具。
雁儿已经脱得身无寸缕,含羞躺在女主人脚边,双手掩着胸乳,娇靥涨得通红。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我家雁儿这身子,比别人家的小姐还娇贵呢。”
雁儿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忽然唇上一热,被主人吻住。闻到主人身上的气息,她心头的忐忑不翼而飞,紧绷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唱道:“一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飞啊,飞啊……”
“唔……”雁儿身子一颤,红嫩的唇瓣微微张开,散发出如兰的香气。
“咦?飞到哪里了?”程宗扬一脸坏笑地低声道:“原来是飞到雁儿的小花园里了……”
雁儿羞窘地低喘道:“公子……”
少女娇嫩的玉体像花瓣一样又白又软,她白生生的双腿被扯得分开,一根怒涨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她鲜嫩的蜜穴内,越进越深。
“雁儿乖乖,把腿张开,让小蜜蜂到你的花儿里采蜜。”
雁儿委屈地说道:“好大……”
“那就是又肥又胖的大蜜蜂,在你的小花苞里钻啊钻,钻啊钻……”
程宗扬抱住雁儿白美的双腿,阳具不停挺动,享用着她娇腻的嫩穴。云如瑶娇慵地依在她身边,逗弄着说道:“叫老爷。”
雁儿乖乖道:“老爷……”
云如瑶笑道:“求老爷再用力一些。”
“不成的……”雁儿眼泪婆娑地央求道:“奴婢受不住了……”
雁儿比云如瑶还娇弱,虽然程宗扬控制着力道,但也没有支撑太久,不到一刻锺就被干得泄了身子。
程宗扬一把拉过云如瑶,“该你了!”
云如瑶连忙道:“不要!人家下面还痛着。”
程宗扬凶巴巴地狞笑道:“那就用后面!”
云如瑶一手拉紧被子,一手拦住他,一边道:“该凝奴了。凝奴,快来伺候老爷!”
在程氏内宅,主人床榻只有女主人专有,雁儿作为贴身丫鬟,可以睡在女主人脚边,阮香凝身为奴婢,只能在帐内伺候。她长发挽了个髻,用一条红丝带紮住,除此之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听到主人的吩咐,她顺从地俯下身,背对着床榻跪下,双手伏在地毯上,双膝并紧,像一匹温驯的母马一样耸起雪臀。
阮香凝臀圆腰细,肌肤白腻,从背后看来,胴体优美的曲线就像一只精美的花瓶,尤其是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更是令人欲念勃发。
阮香凝与云如瑶和雁儿不同,就身份而言,她是彻头彻尾的女奴,平常专供主人淫玩取乐。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凝奴,自己把屁股扒开,让老爷采个花!”
“是,老爷。”阮香凝怯生生应道,她双手伸到臀后,抱住白嫩的臀肉朝两边掰开,露出臀间娇艳的羞处。
程宗扬摸弄着她滑腻的臀肉,“这两朵花,老爷先采哪一朵呢?”
阮香凝被他挑逗得微微发抖,颤声道:“奴婢的花儿……都是老爷的,任凭老爷随便采……”
云如瑶笑道:“相公既然拿不定主意,就让她卜问好了。”
云如瑶取出一枚银铢丢到她面前,“凝奴,自己丢。是正面,老爷就先采你下面的花;若是背面,就先采你的后庭花。”
阮香凝拣起银铢,往地上一抛,丢出的是正面。
这次不待主人吩咐,阮香凝便主动抱住屁股,指尖剥开阴唇,露出红腻的穴口。
云如瑶从背后拥住程宗扬的腰,柔声道:“相公也该歇歇了,让凝奴自己来好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斜身依在榻上。阮香凝扭动着身子退到主人膝间,一手扶住主人的阳具,一手掰着雪滑的臀肉,将龟头放在自己穴口,然后松开手,抱起雪嫩的臀肉向后挺动着,一点一点将阳具纳入体内。
阮香凝将蜜穴剥得敞开,露出里面湿媚的蜜肉,红艳的蜜穴嵌在白生生雪臀间,翻开的阴唇柔嫩而又红腻,宛如一朵娇滴滴的牡丹。程宗扬猛地一挺腰,阳具重重贯入穴内。
“唔……”阮香凝低叫一声,那根阳具直挺挺捅入穴内,龟头正中花心,将她雪臀干得一阵乱颤,紧接着,她玉颊便浮起红云,流露几分异样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