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飞速的在杨子的体内自动运转,轩辕剑的四周,真气气旋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震动,经脉的外部,一股粉红色的气体正在和杨子的真气进行着较量。
此时的杨子正昏迷在白清儿的香闺地毯上,白清儿那清纯婉约的脸上散发出淡淡的笑意,自言自语道:“原来是风头正劲的妖刀,果然和传闻形容的那样,长得很标致呢!这样出色的美男子,如果就这么死掉的话,当真暴殄天物。”
如嫩葱般的玉指轻轻的从杨子的脸上划过,白清儿眼中露出迷离之色,手指慢慢的划到杨子的颈脖,在胸口停留下来,叹了一声:“皮肤比女孩儿的都要好,内力精湛浑厚,真是难得,若是练功之用,一两个月我就能超越婠婠。”
白清儿俯身将杨子抱起,走向香床,将衣袖一拂,房中登时暗了。月光之下,白清儿盈盈一笑,探手伸向腰带,素白长裙簌簌落地,内中竟是未着寸缕,晶莹雪白的娇躯,因为修炼的魔门内功而散发出淡淡的光泽,皮肤更显娇嫩异常,一对娇俏挺立的酥峰颤颤巍巍的裸露出来,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两粒小红豆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引人入胜,美不胜收。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之间,一团淡黑微卷的乌草掩盖着神秘桃源。
完美无瑕,滑如凝脂。
玉手抚上一只颤抖着的酥峰,白清儿被一股犹如电流的刺激弄得轻声娇吟,美眸之中,春意盎然,因为修炼的魔功的缘故,白清儿的身体极为敏感,平素就算是在无意当中不小心碰到身体的敏感之处,也会带来异样的刺激,和婠婠修炼的天魔功不同,白清儿所练的内功极为怪异,虽说暗合阴阳采补之术,但却有一样必须的条件极为苛刻,男子的元精对她的修炼有着莫大的益处,但她却必须保持,一旦越轨,这邪门的内功立刻将烟消云散,严重的话,甚至会走火入魔,死於非命。
这简直就是既要马儿跑得快,又不能给马儿吃草。最要命的就是,随着这门魔功修炼的进境越深,白清儿的身体就会越来越敏感,试想一下,当她换一次裤子这么平常的事情都能引来一次,这种情况下,如何保持?再说白清儿美貌仅是略逊婠婠,如此青春韶华,美丽动人,倾慕者万千如云,这对她来说,实在是辛苦到极致了,白清儿不知道多少次想干脆散功,做一个普通人,也比忍受这种非人的煎熬要好得多。
白清儿外表看上去虽然柔弱温婉,但内心之中却是自视极高,素来都瞧不起男人,别说要使用这门魔功来得到元精,白清儿向来都不让男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即便是要完成祝玉妍的任务,也是使用魔门幻术,令目标产生幻象,当男人意乱情迷自以为已经和白清儿覆雨翻云时,实际上白清儿却根本厌恶男人的丑态,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白清儿的武学造诣一直被婠婠压过一头。
然而,这门阴阳八荒和合功的威力对她却有极具诱惑,白清儿不愿让男人碰到自己身体,为了练这门魔功,白清儿养了多名贴身丫鬟,每次练功都让丫鬟代替自己,过后再间接的和丫鬟虚凤假凰,这效果无疑是大打折扣,但白清儿却也不肯改变自己的原则,事实上只要白清儿肯直接接受修炼真气的男人的元精的话,她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超越婠婠,但她一直都没有这么去做,这也让阴后祝玉妍极为头痛和惋惜,不知劝了多少次,白清儿始终都不肯越雷池半步,因此祝玉妍也煞是恼她,此次在襄阳潜伏,本来是用不着白清儿亲自出马的,祝玉妍偏偏指派了她,白清儿虽然接受了任务,却始终都对钱独关使用幻术,非但如此,为了抗议祝玉妍,她用药将钱独关弄成了阳痿,因为她现在连曲意逢迎都不愿意了,之所以今天钱独关没有留宿藏清别院,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一粒艳红如血的小药丸从玉瓶中取出,白清儿捏住杨子的两腮,将药丸投入他口中,脸上露出媚入骨的笑意。
不一刻,杨子身上的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因为经受了药力的刺激,尽管杨子还没有苏醒过来,那儿却已经是昂然竖立,坚硬如铁了。
乍一见到他裤子鼓起老高,白清儿秀眉一皱,摇了摇头,伸手拨动床头的一只银色小铃铛,不一会,一个容貌娇美的丫鬟从里间睡眼惺忪的举着一盏蜡烛走了出来,见白清儿身体赤露,知道又是主人要练功了,嘴角露出几分笑意,掩口轻笑,道:“清儿小姐,钱城主不是已经不中用了么?怎么又来?”
白清儿嗔道:“又不是钱独关,我今天给苑儿你找了个好东西,你过来看。”
这苑儿十六七岁的稚龄,相貌甜美,很得白清儿宠爱,是以说话也随意得多。苑儿笑着走到床边,举烛一照,本是带着三分睡意的秀眸登时睁大了一倍,掩口娇呼道:“好俊的少年郎!多谢清儿小姐,这回她们要嫉妒死苑儿了。”一副色急的样子,直接就伸手摸到杨子双腿挺立处,双目放光,瞠目结舌道:“好大哩,苑儿还是首次见到这么有本钱的男人。”
“啵”的一声,苑儿在白清儿脸上亲了一下,笑逐颜开。
白清儿嗔道:“要不要这么着急呢?放帘子下来。”
苑儿笑嘻嘻的连声应是,灵巧的上了床,将帐子里一道竹帘垂下,把香床一分为二,迫不及待的把杨子推到靠里的位置,三下两下就把衣物尽数除去,娇笑着去脱杨子的衣衫。
白清儿没好气的道:“瞧你这饥不择食的荡模样。”转过身来,不去看里侧的情形,在外侧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