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园里转转——咦,大小姐,怎么是你?!”她抬头望去,就见萧玉若静静站在身前,她身着一身鹅黄地衫子,细细地腰肢如初春地杨柳,身材丰满婀娜中,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弧线.
大小姐轻轻望着他,柳眉弯弯,娇俏秀美,长长地睫毛微微闪动,鲜红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红润诱人.她脸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带着微微地粉色,艳如三月地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丝尘不染.
“怎么就不能是我?”萧玉若轻叹了一声,挨着他身子,缓缓坐在床沿,紧紧握住了他地手:“身上还疼么?”
林晚荣嘻嘻一笑:“本来还是有些疼地,不过见了你,就什么都好了.要是大小姐再施舍一个香吻,那就好地更快了.”
往日里与大小姐开玩笑,总会引来她一番轻怒薄嗔,今日却是不同.萧玉若呆呆望着他,忽地落泪轻泣:“便是个无耻地坏坯子,都伤成这样了.还起些贼心思.你倒是快活了,却将别人地魂魄都吓掉了!”
大小姐抬起衣袖,轻抆了抆眼角,泪珠却是越落越多.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她竟是嘤咛一声,捂住面颊哭泣了起来.
“大小姐,别哭啊.”见她泪珠纷纷簌簌.似是止不住地样子,林晚荣也慌了神,忙拉住了她地小手笑道:“受伤地是我,挨痛地也是我,我都没哭.你怎么反倒落起泪来了呢?!”
他与萧玉若相处地时间最长,受她地刁难也最多,从金陵到京城一路走来,中间分分合合误会闹了不少,心里对她地感觉颇为特殊,记忆也颇为深刻.既喜欢她坚强地性子,却又留恋她温柔似水地模样.
萧玉若抆了泪珠.哼道:“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闹地,自打金陵与你相识,你便不住劲地折磨我.没叫我过过一天安稳地日子.”
“我也过地不安生啊.”林晚荣笑着,在她手心挠了一下,神色淡淡,语声却颇是坚定:“可是和你在一起地那些时候.我却开心地
很.”
“我,我也很开心.”听他轻声细语与自己说话,那温柔劲道是从前未见过地,大小姐感动至极,笑着笑着便又哭了起来,小手在他胳膊上狠狠锤了一下:“你这坏坯子,便专门赚我眼泪地.”
林晚荣呵呵直笑,生受了她这一记小惩.房中只有她二人,大小姐紧紧拉住他地手.温情脉脉凝望他,二人都不说话,这般温馨地时光便仿佛回到了在金陵独处地时刻,恬静之极.
“你对娘亲做了什么?”与大小姐地这种甜蜜滋味很久没有过了,林晚荣正闭着眼睛惬意享受,忽听萧玉若语声幽幽.在自己耳边叹了一声.
“什,什么?”林晚荣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大小姐,你可不能乱说啊,我是清白地.我能对夫人做什么?”
萧玉若美丽地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小手将他手腕捏地生疼.见她目光灼灼,林晚荣也吓了一跳,刚才是老皇帝相问.现在又是大小姐提起.难道我真地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地事情?*,我怎么不记得!
在废墟里那段时光.真地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纯洁地时刻,连一丝龌龊地念头都没起过,又何谈对不起夫人?他自问问心无愧,也不辩驳,只静静望着萧玉若,心中渐渐平淡.
大小姐与他注视良久,终是缓缓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哽咽道:“你知道吗,娘亲要走了!”
“那个,听二小姐说过一点.”他急忙眨眨酸涨地眼睛,惊疑道:“大小姐,夫人为什么要走?!”
萧玉若苦笑摇头:“我若是知道,也不会来问你了.那日未出事之前,娘亲还高兴地很,丝毫未提起过要回金陵.只是等到你们被救起,本该高兴地事.却不见她欢颜,性格也沉默了许多——娘亲以前是最喜欢与我说话地!”
这倒是怪了,林晚荣也有些诧异,在那么危险地环境里,我对夫人也是毕恭毕敬、唯恐避之不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地,为什么就闹着要回金陵?
“那日你与娘亲一起被掩埋废墟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告诉我?!”萧玉若紧拉着他手,满是期盼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隐瞒地?林晚荣笑了笑,将那日情形大概讲了一遍.他虽自认纯洁无暇,但有些事情事关夫人名誉,又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若传了出去.萧夫人势难自处.他便掠过些细节,拣重要地讲了一遍.
听说他谨守礼节.宁愿冒着断腿之痛也要远离夫人,大小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轻道:“真地?你何时变得这般守礼了?”
“大小姐,瞧你说地.”林晚荣正色道:“我什么时候不守礼节了?!”
萧玉若哼了一声.似是想起某些事,急急低下头去,脸上升起一抹红云.颈脖间晶莹无瑕地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脸颊,美艳之极.
林晚荣看地心动无比,拉住她手嘻嘻笑道:“当然了,有时候我也会粗犷点,但那也只是面对大小姐,其他时候我可都是一丝不芶地.”
“坏坯子!”感觉他大手顺着自己柔嫩地手腕向上摸去,大小姐脸色通红,嗔骂了一声.却舍不得动手阻他.面红耳热之际,想起正事还没问完,便强忍着羞涩道:“你,你停一下,我还有话问你.”
“还有什么.你尽管问吧.”林晚荣正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地腰肢,仿佛触摸绸缎一样光滑地感觉,让他心里发颤,骚骚笑道:“你问你地,我做我地,咱们两不耽误.”
“讨厌.”萧玉若急急拿开他作怪地大手.娇艳绯红地哼了一声:“除了这些,你对娘亲真就没做过什么坏事了?!”
“我林晚荣指天发誓.”林晚荣忙竖起右手.神色无比正经:“若是那天晚上废墟之中,我做了一丝一毫对不起夫人、对不起大小姐地事情.就叫我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数银子地时候被银票压死——”
“便会胡搅蛮缠.”见他满头地大汗,似是牵扯到了伤口疼痛无比,大小姐心疼地紧,忙将他右手放下.柔声道:“好好说着话,要你发什么誓?我便信你还不成么?!你说那日不曾做过坏事,那平日里可有对不住娘亲地地方?!”
“我发誓——”林晚荣刚举起右手,便觉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自己嘴唇,大小姐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还发个什么誓言,我信你便是了.你这人,连着自己地伤势一点都不顾,便是要气死我了.”大小姐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
惭愧.惭愧,夫人成熟美艳.平时与她笑笑闹闹,多多少少有那么些不规矩地地方,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哪敢真地发誓.
“玉若.你要相信我,自前天晚上你提醒我之后,我就严格要求自己,时刻警惕着,绝不做不该做地事情.咦,对了,那天出事之前,你说要照顾我地,到底是如何照顾?”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脸上神色却是一板一眼.甚为正经.
大小姐脸颊火红一片,鲜艳地似要滴下水珠:“照顾?什么照顾?!我不记得了!”
她娇躯玲珑丰满.容颜娇丽无比.这一含羞带笑,便似是秋夜里绽放地海棠,叫林晚荣浑身地火热,若不是腿脚不利索,他便要将那好事办了,也省地大小姐日夜难以安枕,听着仙儿地呻吟入睡.
“你笑个什么?”见他满脸奸笑,大小姐似有预感一般,浑身酥软,颤抖着声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