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虎目一瞪:“还敢嬉皮笑脸!在外头玩也不知道通知家中长辈一声,那几家可说了,个个说法都不一样,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骗家人!尤其是你萧家宝,这样损的法子也就你想的出来,你可是有前科的人,还敢大晚上出去晃悠,也不怕......”
“胡说什么呢你!”皇帝本来满腹怒气,想着这次一定要好好罚郡主一顿,见太子这样声色俱厉训斥又不高兴了,他都没骂过郡主呢,哪能让太子骂!还说什么前科,他和公主都怕外孙女留下阴影,再没提过那事,太子这个没眼色的现在说起来!
皇帝瞪了太子一眼,目光微沉看着底下两个孩子,“说,谁出的法子。”
郡主知道赖不过,硬着头皮道:“我。”
“有什么事不能跟朕说,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郡主讪笑道:“这不是我娘以前拘着我太严了呗,我就想出去溜溜,我带着护卫呢,不会出事的。我怕跟您说了您不同意,便想着先斩后奏,而且偷偷摸摸的玩要刺激一些。”
皇帝朝郡主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说什么刺激,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在外头溜达,说出去对名声多不好,等着你娘回来收拾你吧!”
郡主听这话便知道皇帝不会修理她,又蹭到他身边撒娇:“外公,你不要告诉娘好不好?让她快活几天嘛,等她回来我亲自向她负荆请罪。”
皇帝对这个外孙女也没办法,他本来气得就是她撒谎骗自己,并非是她在外头疯玩。谁还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他年轻那会儿比郡主还荒唐呢,郡主他们还算有分寸的。只不过郡主拐了别人家孩子出去玩,皇帝总要意思意思,便罚了她抄书。
郡主和萧艺都回了宫里,依旧白天上学晚上在一处玩,偶尔玩晚了就在东宫住下,郡主不喜欢太子那几个庶女,院子也没和她们在一处,依旧住太子妃的侧殿。
公主和白霆在庄子上也是快活得很,每日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或弹琴舞剑,或饮酒做诗,两人一文一武一柔一刚,端的是神仙眷侣。
白霆从背后抱着公主,看着眼波飘渺的河面,轻轻琢了琢她的耳垂。公主含羞躲开,嘴里轻轻呻吟,身子已是软了,白霆趁机抱了她进船篷里,公主抵着他的胸膛:“别闹,外头有人呢!”
白霆压着公主在榻上上下其手,“怕什么,咱们是夫妻,做这事天经地义。便是夜里也有人守夜,谁还不知道咱们恩爱。”
公主半推半就被白霆褪了衣裳,露出白嫩软腻的肌肤,白霆吸吮着每一处,在公主身上留下淡淡痕印。公主虽已三十,却是保养的如双十年华,肌肤紧致柔嫩,身体莹而不丰,削肩细腰丰乳肥臀,有少妇的妩媚也有大家闺秀的娇羞,白霆对她爱不释手,每日抱着她行欢,两人简直是坠入爱河情网,恨不得就这样地老天荒才好。
只是两人之间有个疙瘩,白霆将近而立,迫不及待想要个孩子,每日缠着公主也有这个意思。公主却是有女万事足,又怕白霆有了亲生子女会忽视郡主,便不想再要孩子,骗白霆说自己不易受孕。白霆倒不以为意,既能生下郡主怎么就不能再生一个,更加卖力在公主身上耕耘。
两人在庄子上呆了一月,也腻歪够了,公主思念女儿,便拉着不情不愿的白霆回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