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苏重回房一眼就看到显眼地方的两封信,扫了一眼对月晾发的明珠,苏重挑了挑眉走到了桌前坐下。
苏重记忆不差,一看其中一封就记起了是他留有庄子地契的信封,而另一封信字体飘逸,倒还有一丝的熟悉。
开了信,苏重一看信的内容就知道猜到是谁送的信,按照吴管家给他说的意思,这信应该就是他那个“新”好友送的。
苏重抬起地契看了一眼,景二公子还真是大手笔,一送就送那么一份大礼,京城最热地段的大酒楼,比他送的温泉庄子贵了十倍以上。
把两张地契都摊在桌上,苏重挑唇一笑:“太太这般莫不是嫌弃了为夫的心意。”
明珠扭头白了他一眼:“在爷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不过就是接二连三的收到大礼,有些害怕所以把东西拿出来让爷帮我参谋参谋。”
苏重把那张温泉庄子的地契收回袋子里:“要我说这份礼夫人就收了,至于这酒楼,”苏重晃了晃那张地契,“景二公子既然那么大方,退与他也不好,如今国库空虚,圣上正愁着呢,景二公子此举倒让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明珠想了想,估计那个好办法就是让官员捐物之类的,景二公子听闻国库空虚慷慨解囊,捐赠了一张大酒楼的地契,景二公子那么小的一个官为了朝廷都那么努力,你们这些大官怎么能只瞪眼看着。
对于苏重的处理明珠没事什么意见,反正她把这件事摆出来就是为了告状,如果景玺卦再发什么疯被苏重看见了,反正她是提前报备过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这苏府都是苏重的人,把东西偷偷摸摸退给景玺卦远不如直接拿给苏重看的好,他虽然心思深沉却不是猜疑心重的人,最重要的是身为一个懒人最讨厌的就是跟狐狸玩心眼。
处理好这件事情,苏重就悠悠走到了明珠的身后,取了帕子帮她抆拭头发:“为夫都已经回来了,夫人何必还要望月?”
明珠懒洋洋地趴着:“仙君回来了,兔子还在上面呢,我就是看看它。”
苏重哭笑不得,谁不知道传说中月亮上住的是嫦娥和玉兔,她用的虽然是仙君,但那意思可不那么对。
“夫人想喜欢兔子?”
“不喜欢,软绵绵的东西感觉稍微一用力就被我抱坏了。”说罢,明珠摸住了苏重的手:“爷别耽误功夫,我这头发等会就干了,爷还是快些去洗漱。”
苏重依言放下了帕子,顺便揉了揉她的手掌:“夫人的手是怎么生的,柔若无骨,为夫真怕摸坏了。”
这是拿她跟兔子相比了,她的手只是有点肉,哪有兔子那样毛蓬起来把身体放大了一倍,她深深觉得苏重这话,是对她说他是嫦娥的报复。
“爷要是怕摸坏了,还那么用力?爷这是在气景公子送我那么大的一份礼吧。”明珠装作气愤的收回手,不过收了一半,苏重收力把她的手指捞着,不让她抽出来。
虽然她手肉多,但是还是有骨头的,被苏重那么一弄,就吃痛的皱起了眉。
苏重见状,抬起了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濡湿的触感袭来,明珠整个人忍不住抖了抖,手指又疼又痒,就像是被小虫子叮了一口一样。
苏重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明珠:“夫人说的没错,为夫自然是吃醋了。”
她明明说的是生气,在苏重的嘴里怎么就变成了吃醋,前者就像是女人被别的男人调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而后一种就是儿女情长的小打小闹了,后者自然就暧昧许多。
容不得明珠反驳,苏重整张脸就压了下来,明珠被吻得七荤八素之间,隐约感觉到苏重舔了舔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几个月没见,夫人更好吃了。”
她虽然肉了一点,但是绝对不是什么食物好吗?
情意浓时,明珠重重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