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正在拿着棋子左右手对弈,听到明珠的话,唇角上扬:“夫人说了一大串玫姐儿的事和那小丫头企图骗夫人的事,我还以为要下什么结论,怎么话就跑到梅四奶奶身上了。”
明珠挑了挑眉:“当然是因为说前面的事见你没什么反应,才说起其他我觉得厉害的事。”
见明珠在往棋盘上瞅,苏重放下了棋子,朝她招了招手:“说起来好久没有跟夫人对弈了,不如我们下一局如何?”
明珠摇了摇头:“我不想玩围棋,若是爷愿意陪我玩五子棋我就跟你下一局。”
说起那个五颗字连成一线的玩法,他就觉得无趣的很,明明是明珠教他的玩法,但是除了第一局明珠赢了一次,到了后面就是一直再输,偏偏她还乐此不疲的觉得有意思。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自然还是顺了明珠的意,玩起了五子棋。
一边玩一边就提起了刚刚说的事。
“夫人觉得梅四奶奶这事是谁做的,而且还偏偏想把你牵扯上。”
明珠睨了他一眼:“无论是谁,反正都该跟你有关系。”
“我?”
“若是哪个姑娘夫人对我怀有敌意,一般都是因为你,爷这张脸长得不招人恨,但是却会让身边的人招的人恨。”
苏重挑唇一笑:“夫人可不要小觑自己,为了你我可是得罪了景侯府。”
说的她跟祸水红颜似的,景玺卦分明开始针对的就是他,所以这只是他们两个男人的战争,她就是个看热闹的,怎么算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好吗。
“既然如此那爷顺便为我得罪梅侯府好了,她们这事做的可比景侯府要过分多了。”
苏重点头:“既然夫人都交代了,为夫哪敢不从。”
随口一说罢了,明珠也没期待苏重能做什么,不过没几个月梅侯府就传出了王青兰小产,梅四奶奶被禁足的消息。
过了那么久,明珠都忘了自己跟苏重说过要报复梅侯府的事情,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愣了愣就回想到了这件事。
她觉得苏重应该不至于能插手到梅家内宅的事,但是就觉得这事说不定有他的手笔。
想着就吩咐厨房熬了一盅补汤,让春景提着,去了书房找他。
苏重像是早有预料,见到她突然过来也没什么反应,打开食盒嗅了嗅:“这应该不是夫人炖的吧?”
“炖的材料是我点的。”明珠丝毫不脸红的表示自己有参与其中。
苏重笑了笑,更不脸红的配合道:“怪不得会那么香,看来是夫人心思巧。”
他们两个人不脸红,春景和长安却有些受不住了,纷纷脸红退出了房门,把书房留个他们俩互相肉麻。
明珠不想跟他绕弯弯,想直接说徐瑜儿的事,但是苏重却不想直来直往,拿着勺子递给了她,意思明显就是想知道什么就相互交换。
明珠拿着勺子真想整个全部都塞进他的嘴里。
“爷也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
苏重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故事是什么一个故事,但是看她的神情大概猜得到是个什么类型的故事,眉梢一挑:“难不成是说一个人常年不用手,最后手动不了的故事。”
虽然跟她说的有些差别,但是意思大约是差不多的。
“既然爷知道这个故事,怎么还要我来喂。”
苏重含笑:“夫人喂食是情趣,跟那个故事可不是一个意思。”
明珠就当做是在喂琅哥儿了,做好了心理准备,勺子递过去,苏重反而嫌弃了起来。
“夫人就不怕烫着我?”
明珠把汤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又递了过去,这次苏重倒没弄什么幺蛾子,喂到最后几口,苏重起身反哺了她一口,拿着帕子抆了抆嘴:“夫人来找为夫是想问什么?”
明珠舔了舔唇上的汤汁,觉得自己跟苏重越来越往老夫老妻方向发展了,亲完以后都能当做什么都没做过聊其他事了。
刚想完,就见苏重扑了上来:“昨夜夫人睡得太早,不然夫人先补偿我一次,然后我们再谈其他。”
明珠一不想补偿,二连徐瑜儿的事都不想知道了,就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个狼窟。
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会让她给飞了,苏重笑着擒住了她的双手,控制住她的四肢,就上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几日都在下雪,窗外白皑皑的一片,衬得日光更加的明亮,窗内男女的气息纠缠,明珠睁着眼睛盯着苏重额头上欲落未落的汗水看着。
苏重被她看的身体越发的体热,就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夫人,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要不是身下的力度突然加大,苏重的唇舌又流连到了她的耳后,就冲他随意插播广告,明珠都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