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流风流云回来了。”
一直跟在即墨子寒身后的流白侍卫低声道。
即墨子寒起身离开坐席,行步如风出了皇宫。
王府内,流风与流云正等待即墨子寒回府。前几日因凤家秘术一事惹来不少祸事,即墨子寒便暗中派他二人前去调查此事,今日是特地回来禀告的。
即墨子寒刚进府内就疾步行至大堂,流风与流云皆行礼后回话:“王爷,您猜的果然不错,夙教确实是在暗地里拉帮结派,蛊惑人心。他们不仅是对凤家秘术感兴趣,就连那失传已久的起死回生术都不肯放过。属下查知,近日有夙教中人出现在缥缈国境内,极有可能是为了寻找那失传之术的。”
流云补充道:“的确如此。夙教这些年野心见长,若长此以往放纵下去,终成祸患,还是早日铲除的为好。”
即墨子寒未语,只吩咐他们先行下去,复又让流白去书房寻来了书童流连。
流连听闻流风与流云刚刚想要铲除夙教的想法,直道:“不可。今天下五大组织并存,铲除一方并非良策,若因此事与其余组织结怨,便会更加枣手。五大组织虽表面上无所牵连,可真实的情况谁也不知,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嗯”即墨子寒微点头,他的想法与流连的想法不谋而合,所以刚才才未采取流风与流云的计策,若如流连所想,这些组织是在暗地里已结盟,那必须得从长计议了。
“对了,那个人怎么样了?”
流连应道:“自那日被王爷从湖中救起之后再无有寻死的迹象,情况还算不错。”
“嗯。”
流连见即墨子寒已无话可问,行礼退下。
夜,寂静无声。战王府一屋顶之上有一男子披头散发地迎风而立,那抹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单寂寞,那样的毫无生气。
“哎,你是想死想疯了吧。上次跳湖没把你淹死,你这次是要跳房啊。我可提醒你一句,王爷现在不在府中,你要跳就赶紧跳,别等王爷回来了你才寻死觅活地给谁看呢?”流白站在院中朝那屋顶之上的男子吼道。
那男子却既不恼怒,又不回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
流白小声嘀咕道:“装什么装,再怎么装孤傲也不及我家王爷的半分。”
流连路过,将流白带离此处,只余那人立在那里。流白不解而问:“你就不怕他真的跳下来啊,王爷可是吩咐过的,让你我看护好他。”
“那你刚才不是还让他赶紧跳的吗?现在怎么怕人跳了?”
流白:“我……我只是……”
“好了,别只是了,放心吧,他不会跳的,你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流白“嗯”了一声,回头看去,只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