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总把她当聋子,明明挨得这么近,却还说那么大声。容恕抿嘴,继续吃了起来,她只盼望着这选妃大典早点结束,然后去办她想办得事情,向凤家祖母再问一遍阿容的踪迹。
三皇子也不知道是何时坐在她身侧的,只见他倒了一杯酒,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问着容恕:“在皇宫这几日,过得可还开心?”
“明知故问。”容恕懒得看他。
三皇子放下酒盏,起身理了理衣服,看了看容恕后离开了。
“有毛病吧……”容恕见三皇子就这样离开了,实在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宴席上,那些公子小姐们皆是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容恕一人坐在一旁倒也乐得自在。她看了看殿内之人,与她一样是孤身一人的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位战王爷即墨子寒。
即墨子寒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不说不笑,也不动,整个人看上去跟块木头似的。不过他的孤身一人又不同与容恕,毕竟没有人偷瞄容恕。
殿内大多数女子的目光都时不时地朝即墨子寒席位上瞥去,虽然每个人都故意做出一副不太明目张胆的模样,可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个女子其实都在偷看那人。
可即墨子寒倒像是看不见,全然无视,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知是在发呆还是打瞌睡。
容恕正打算收回目光,却见有一素衫女子迈着莲步走向那人,只因那女子背对着容恕,所以只能看出个背影。最令人惊艳的是她那曲线玲珑的小蛮腰,容恕伸手比划了一下,感觉那女子的腰跟她的头围差不了多少,或者还要细一些。
也不知那女子站在即墨子寒面前说了什么,那人便起身随着那女子一同走出了大殿。即墨子寒的离席,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的,实在是宴席上的人太多了,没有谁会平白无故地关注他那么久。当然,除了刚才那些偷瞄他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