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想法,哪里用得着如此麻烦还跟莽夫谈合作,像吉尔勒这种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人都没了还怎么和亲?
至于十三公主那边,凭公公的本事还能留不住人?
苏伯言背着双手不语,进房后反手把门一关,将伯安伯玉一并关在外头。
伯安傻眼,悄声问伯玉,“公公这是啥意思?生气了?”
伯玉咬牙,狠狠瞪了伯安一眼,“我看你才是未教化那个,好意思说别人莽夫,起开!”
公公为着昭帝搞出来的事情本就心情不虞,还有二货在旁边不停蹦跶,要他是公公,他先把伯安这货咔嚓了,免得留在身边惹人心烦。
瞧着伯玉甩手走人,自己又不敢继续烦公公,伯安忙追了上去,“伯玉,你别介,公公是不是真生气了?要不我进去把那个狗屁王子再揍一顿?或者进宫把昭帝——唔唔!”
伯玉钳住伯安脖子,把人嘴巴捂得紧紧的拖着走。
世界安静了。
翌日,凌晨卯时,金銮殿前前来点卯上朝的朝臣们早早候着。
虽然最近早朝无大事,该做的样子总要做足。
昭帝来了之后,唱报太监一声唱报,早朝开始。
群臣分站金銮殿两侧,报告着近来一些不大不小的国情,说着无关痛痒的建议,整个朝会看似和谐平静。
直到唱报太监又一声尖声唱报,才打破表面平静。
“司礼监副掌印苏伯言觐见——!”
金鸾大殿里,顿时似烧开的沸水般,嗡一声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