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言下意识把她乱碰的小手抓住,片刻后,又缓缓松开,任由少女继续揪扯他的衣裳。
“我没受伤。”他道,身子微微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大开方便之门。
虽然入秋,男子身上也就着了两件衣裳,白色内衫跟红色朝服。
云鸢歌没花什么功夫就把那两件扒拉开来,入目一片玉白色。
肌理紧致平滑,线条起伏优美,略微隆起的肌肉充满力量感,跟他着上衣裳时看着瘦削的感觉完全不同。
……没有伤口。
“还要看吗?”男子问,语气轻轻的,隐带戏谑。
“……”云鸢歌不敢抬头了。
视线定在男子下巴以下,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她的举动多不合时宜。
男子衣襟被她扯得松松垮垮,拉开了挂在手臂上,而她浑像个轻薄人的登徒子。
细究起来是要被抓进大牢,遭人唾弃的。
幸亏她是公主,苏伯言是太监。
幸亏四周无外人,苏伯言也不会喊救命。
云鸢歌颤巍巍举起爪子,想把男子衣襟合拢,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粉饰太平。
在她动作之前,男子先她一步把手搭在了腰带上,作势解开,“其他地方也可以仔细检查,以免公主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