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雨边说边朝旁边气的脸色铁青的疯医看去,哼了一声道:“道听途说就能信,可惜,人长的好,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里面是一包草。”说她两次丑女,她可没忘。
白衣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听到这里,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他就知道这女子牙坚嘴厉,这事情让她来担,绝对比那两一狂一傻的小子好,果然,连他听的都觉得她委屈。
“有没有人证?”一直没出声的白衣淡淡的开了口,四下一片静寂,谁看见了,看见的人在他身边,那就同流合污中,疯医见此脸色几乎气黑了,但是他没人证,真没人看见,只是听说。
白衣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后定在子雨的身上,淡漠的道:“既然没人证,那就算了。”子雨顿时欣喜。
没想白衣接下来道:“不过背了一个名,神医也算你的前辈,就代当事人陪个不是,医者父母心,别忘记了。”淡漠的话却蕴涵着深意。
子雨转过头朝疯医看去,见其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摆明了不服,却又无法在反驳,心里明白白衣这话在给她铺路,她的脸还要靠别人医治呢,医者父母心可不是给她说的,当下委委屈屈的走上前去,朝疯子行了一礼,心中却暗道:“这一礼,迟早要还回来。”
那疯子见此,脸色相当难看的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别过了脸去,估计要不是白衣还在这,他多半就甩袖而去了。
子雨见此,暗笑这人好生狂妄的同时,又太不会看脸色,有恩与白衣,听情况是他们那个什么医谷,又不是他对白衣有恩,要还也不用还到他身上,还妄想挟恩求报,对白衣指手划脚,不给白衣面子,真个白痴。
也不想想,人皇逆无天是个什么人物,他给你三分薄面,是给你面子,他要翻脸不认人,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今天的地位,还不是白衣默许的,简直就没有脑袋,能把你捧上去,自然能把你摔下来,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给白衣脸色,饭桶一个。
子雨几不可见的扫了白衣一眼,见白衣脸色淡漠的抚摸着小兔妖娃娃,那眉眼连看都没看那疯子一眼,面上一片平静,不过子雨却能看出白衣瞬间双眼一闪的寒光。
子雨见此装模作样的鞠了躬,走回大殿原处站立,自己可是又听话又乖巧的好孩子,瞧她,把面子给白衣的多足,虽然白衣并不需要她给面子,而她也不敢不给白衣面子。
“都散了吧。”淡漠的声音从高台上传了出来,白衣没什么表情的站起身,眼角扫了子雨一眼,当先离殿而去,群臣们顿时躬身为礼,就那疯子也不情不愿的起身恭送白衣。
子雨见白衣扫了她一眼,摆明有话要跟她说,当下也不迟疑,跟在白衣身后就走了出去。
穿过走廊,来到御花园,白衣挥手退了周围伺候的人,还没开口,久已震惊的小兔妖娃娃,一个猛扑从白衣怀里朝子雨冲了过去,变成大娃娃模样,满脸激动的扑到子雨身上,抱着子雨的黑脸,眼泪汪汪的快速道:“姐姐怎么变这个样子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