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你狗血戏本子看多了吧?”
“就是,以顾北芽这等地位,即便是最后宫思欲拿了第一,人家顾北芽却还是喜欢魏道友一些,镜山门都敢冒着得罪赤月门的风险把宫思欲退回去,知道吗?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生米成熟饭,俗不俗啊?”
“的确,以镜山门如今的实力,定然是不必怕赤月门,尤其是天枢掌门,已然闭关冲击合体期,顾宗主顾凌霄更是我辈楷模,不过八百多岁,便到了化神期,还是在跌落金丹后直接上去的!恐怖如斯!全修真界谁与争锋?!”
众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顾北芽听得清清楚楚,却不做任何回应,只埋怨一般看了郭童一眼,郭师兄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拍手对众人道:“肃静!还有一会儿便要收卷,请给考生们一点检查的时间。”
就像是凡间的科举一样,修士们觉得真是挺有意思的,活这么久,第一次见修士们考试的。
场上一派和乐,魏寒空更是第一个交卷,走上台去将卷子放在主考官面前后,还看了一眼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藕荷色衣摆从中间岔开,将长腿露出一大半还一无所觉的样子,一面离开一面勾了勾手指头,顾北芽的衣摆便被无形的手给拉扯着遮住大腿,只露出一双颜色冷白的双足足尖。
这点互动自然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可宫思欲却在此刻发难,抓着自己的卷子展示给众人看,大声说:“我有理由怀疑这样的卷子本身就不打算让任何人达到六十分以上,镜山门就是这样玩弄我们诚恳前来求娶顾北芽的真心吗?!”
“诸位看看!就这样的卷子,找遍整个修真界,也不会有人看得懂上面写的什么,也根本解不出来!只有出题人顾北芽自己能解!所以倘若魏寒空能够达到六十分,定然是作弊了!我不服!”
“我要求和魏寒空一对一进行比武,生死不论!魏寒空,你敢是不敢?!”
宫思欲就知道这个顾北芽没那么简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早早就和魏寒空搭上了线,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眉目传情!怪不得刚才自己找魏寒空的时候,魏寒空根本不搭理自己。
不过既然顾北芽有张良计,自己也有过墙梯,宫思欲量顾北芽也会那么蠢,在么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说出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顾北芽要么就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除掉赤月门的姬恒长老,要么就在这里让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魏寒空杀了自己!
说实话,明明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北芽才惹出来的事情,又有十分简单就能解决的方法,他都把苦衷告诉了顾北芽,只需要顾北芽前去同天数长老说一声,或者让顾宗主出关,一起额便迎刃而解,只要姬恒长老死了,自己的傀儡印便也会消失,他又何必这样不择手段和顾北芽作对?!
真是不可理喻!
宫思欲认为顾北芽真真是个蠢货,顾北芽也认为宫思欲烦人至极,虽然顾北芽很想得到这个修真界所有人的喜爱,但目前主角的毛都没有看见,宫思欲这位路人甲的好感,不要也罢!
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顾北芽眸色渐冷,示意郭童处理一下现场情绪,郭童也算是见过世面的,遭到这种质疑,立即坚定反对,道:“宫道友此话差矣,我们镜山门从不诓骗任何人,这卷子乃小师叔梦中梦见后亲自写下的考题,乃心有所感,只有和他心意相通的人才刚好看得懂,你看不懂只能说明你不是小师叔的命定伴侣,又何须这般不依不饶非要比武?要是输了,那多难堪啊?”
顾北芽欣赏的看了一眼郭童:会说话你就多说一点。
郭师兄收到了那赞赏的目光,挺了挺胸膛,继续睁眼说瞎话:“我郭某从来不打诳语,还请宫道友愿赌服输,莫要做出什么不合时宜之事。”